搶不到季景楓手裡的煙,顧淺直接搶了季景楓嘴裡叼著的煙。
正打算放進嘴裡,季景楓直接一把抓過顧淺的頭髮,搶過煙,徒手揉碎。
火星把季景楓的手都燙傷了,他卻是不知道疼。
“給我!”頭髮被季景楓揪住,顧淺還想去搶。
顧淺一雙眼睛哭的紅腫,頭髮亂糟糟被季景楓揪著,眼睛死死盯著季景楓手裡煙,儼然一副癮君子的樣子。
明明很討厭顧淺,她越墮丨落,他應該越高興。
可現在看她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季景楓半點高興不起來。
有的只有無處發洩的怒,“顧淺,你說你他嗎能不能出息點,不就一個男人,值得你三番兩次要生要死的……”
季景楓話還沒說完,顧淺對著他的手背就是一口咬下去。
季景楓疼的鬆開了手,顧淺成功搶到了煙。
抽出一根菸叼著,顧淺又去到處找打火機。
“打火機呢,給我,給我!”
顧淺歇斯底里衝季景楓吼。
“好,我給你,我他嗎給你才怪!”
顧淺叼著煙的樣子跟鬼一樣,季景楓又心疼又氣,哪裡可能把打火機給她,直接往窗外一扔。
“季景楓!”
“砰!”
吼了一聲季景楓,顧淺下了車,然後砰的一聲關了車門。
“打火機。”
“打火機在哪。”
“打火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