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彥的話一遍遍在厲南爵腦海裡重複。
周彥和她之間至少有過一個孩子。
他呢？
他和顧淺，除了無盡的性，還餘下什麼，什麼也沒有。
厲南爵甚至不肯定，他究竟算不算是顧淺的男朋友。
似乎是注意到了外面的厲南爵，周彥的身子刻意靠近了顧淺幾分。
從厲南爵的角度看，兩人就像在耳鬢廝磨說著什麼。
甚至，因為錯位的關係，厲南爵看著還像是周彥親了顧淺。
握住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收緊，厲南爵的手背青筋暴起。
修長的指在手機螢幕上輕劃，厲南爵撥通了顧淺的電話。
顧淺看了眼來電，沒搭理周彥，拿起手機轉身去了咖啡館的廁所方向。
“厲……”
“在哪？”
厲南爵打斷了顧淺的話。
男人的聲音清清冷冷的，聽不出情緒。
“在……”顧淺看了眼周彥的方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在吃飯？”
咖啡館放著音樂，很有在西餐廳吃飯的感覺，厲南爵這麼問，很合理。
“對，對，在吃飯。”
顧淺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和厲南爵解釋。
說在他公司樓下咖啡館的話，怕厲南爵下來看到自己和周彥在一起，到時候怎麼說都說不清楚了。
索性，顧淺順著厲南爵的話說了。
“吃飯啊，和誰？”
男人看向咖啡館的方向眸光如同荼了毒，但語氣卻是依舊冷冷清清的，半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
“和，和我媽媽，對，我媽媽。”
“你媽媽？還在季家那邊？”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顧淺沒聽出來，點頭稱是，“對，對，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