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緒調侃道:“任俠不會是GAY吧?”
“不可能。”張悅否定這種可能:“如果任俠是GAY,怎麼可能跟周洲睡到一起,我看他正常得很!”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自控能力非常強,這種人非常可怕!”
“啥自控能力?”
“他可以控制自己。”張輝緒告訴張悅道:“如果有機會的話,你還是要勾引任俠,只有你們兩個之間發生點什麼,你從任俠那裡竊取資訊就更容易。”
“明白。”
“好處少不了你的。”張輝緒懶懶的提出:“昨晚這一票,你就可以出去享受生活了,用不著再給周洲當玩物。”
張輝緒結束通話張悅的電話,又給任俠打了過去:“任老闆忙什麼呢?”
任俠冷笑著回答:“拋你家祖墳呢!”
“你真能開玩笑,我家祖墳又不在本地……”張輝緒呵呵一笑:“給你打電話也沒別的事,就是有一個要求,把兩間生意的股權,轉移到我的名下。”
張輝緒說出兩家生意,都是薛家豪名下的,任俠答應了:“我把股權轉讓給你,你會放了周洲?”
“當然不會。”張輝緒非常直白的回答:“周洲的利用價值太大了,我怎麼可能輕易放人,這兩家生意的股權只是考驗你,是不是老老實實聽話。”
“我轉讓之後呢?”
“等著。”張輝緒非常得意的笑了笑:“接下來讓你做什麼,我會及時告訴你的,等到我的要求全部滿足,我會讓你跟周洲團聚。”
“你肯定不只是滿足於這兩家生意。”
“當然了。”
“我要是沒說錯,你的最終目的,是吞併整個酒吧街。”頓了一下,任俠提出:“我現在就可以把酒吧街全都給你,何必費這事兒,你放人就是了!”
“你直接給我就算了?”張輝緒一個勁搖頭:“不!這可不行!”
“你想怎麼樣?”
“當初你來到酒吧街,也不是直接當上老大,而是一步步鯨吞蠶食。”張輝緒意味深長的說道:“酒吧街這麼重要的地方,沒有人能直接吞併一個地方,必須要穩步經營才行。”
“那麼你就穩步經營好了,但我必須告訴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不想等?”
“就算我想等,我手下的兄弟們也未必想等,周洲到底是死是活你儘快給我個說法。”
“我會的。”張輝緒不得不重視任俠的態度:“明天我會派律師,過去跟你們交接,就去卡羅萊娜酒吧找你。”
“好的。”任俠冷笑一聲:“我特麼等你。”
“那就明天見。”
“等一下。”任俠提出:“我要跟周洲說話。”
“這就不必了吧。”
“是不是必要不是你說了算。”任俠冷冷的告誡張輝緒:“我必須確定周洲安然無恙,如果人死了,或者吃虧了遭罪了,你別指望我交出任何股權。正相反的是,我會把你們這幫人從酒吧街徹底剷除,我不但會拿下你們的生意和地盤,還會把你們綁上石頭扔進海里喂鯊魚。”
“你等一下。”張輝緒妥協了。
這會兒張輝緒在另外一個房間,沒跟周洲在一起,他拿著手機去了周洲房間,把手機放在周洲耳邊,然後說了一句:“任俠要跟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