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薛家豪很難是感慨:“什麼時候,你和我女兒能有個終身歸宿,什麼時候我的心也就徹底放下,在塵世沒什麼記掛的了。”
“豪爺看你這話說的,以你的身子骨,這輩子也就剛過了一半。”頓了一下,蘇逸辰又道:“我看你的事業馬上要迎來新的輝煌,這不是剛剛收購蜀香樓嗎,幾年之後你可能會成為廣廈餐飲巨頭。”
“我對這家店確實很滿意。”薛家豪緩緩點了一下頭:“你跟的這個老大不錯,看來我先前有些狹隘了。”
“豪爺,話說衡山資本的生意做得也很大,你何必要回歸餐飲業。”蘇逸辰試探著說了一句:“連我都聽說衡山資本的大名,但我真不知道有豪爺你的投資,我就是知道管事兒的好像是叫薛偉剛。”
薛家豪點了點頭:“嗯。”
“這個薛偉剛是豪爺你什麼人?”蘇逸辰笑著問:“該不會是侄子吧?”
“你怎麼能想到他是我侄子?因為他也姓薛?”
“對啊。”
“別提這個人了。”薛家豪長嘆了一口氣:“我兌下蜀香樓,這會兒正高興,咱們說點高興的事。”
“難道衡山資本讓豪爺你不高興?”
“這家公司呢,確實給我賺了不少錢,但是……”薛家豪皺了皺眉頭,又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說了。”
“豪爺有什麼是不能跟我說?”
“我對你沒什麼不能說的事,但有些東西你還是沒必要知道,因為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薛家豪很認真的道:“總而言之,你這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告訴我。我在港島那邊的事情,能讓你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但有些確實沒必要讓你知道。”
不管蘇逸辰說什麼,薛家豪避而不談衡山資本。
而且薛家豪的話術要高明得多,不管蘇逸辰怎麼問,都能把話給擋回去,搞得蘇逸辰也沒辦法問下去了。
於是,關於衡山資本的話題到此結束,兩個人繼續喝茶,東拉西扯起來。
等到喝過茶,蘇逸辰回家,薛家豪則回了下榻的酒店。
此時,有一個人已經在酒店等著薛家豪了,不是別人,正是薛偉剛。
薛偉剛來了已經有一會兒,見薛家豪不在,打薛家豪的電話始終打不通,就只能在套房客廳等著。
“伯父,你怎麼才回來?”薛偉剛看到薛家豪回來,急忙起身迎接:“我等你半天了,你手機始終關機。”
“我出去喝茶了。”薛家豪坐了下來:“剛好手機又沒電了。”
“伯父你來內地,怎麼就不告訴我一聲,我去海關接你。”
“我就是過來玩幾天,沒告訴任何人。”薛家豪淡淡的回答:“你們年輕人時間寶貴,沒必要陪我遊山玩水。”
“伯父,我現在算是半個廣廈人,你來廣廈,於情於理,我都要安排的。”
“你經營好衡山資本就行了,我還指著這家企業賺錢呢。”薛家豪擺了擺手:“所以,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你該幹什麼就什麼,我對廣廈也挺熟悉的,做什麼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