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對所有這些人而言,南宮越非常神秘,他們對南宮越一無所知,只知道是任俠的手下。
不過,大家畢竟都是衡山資本的股東,雖然不瞭解,卻也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股東彼此之間至少也知道名字,包括任俠這一派系之外的其他股東,同樣知道南宮越這個名字,因為這涉及到投票和分紅等等很多事情。
方醉筠被提醒了:“對啊!這個南宮越怎麼沒來?!”
“按照董事會章程,決定召開會議之前,必須用任何可能的通訊手段,將資訊告知股東本人,包括電話、傳真和電子郵件。如果因為股東因為個人原因,沒有及時接收資訊,導致不能不能如期參加董事會,是為放棄投票權。你比如我,因為時差問題才接到開會通知,所以就等於放棄權力……”張文虎緩緩搖了搖頭:“那麼問題來了,南宮越為什麼不參加?”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像你這樣因為某種情況,沒有及時接收資訊;另一種則是故意不來參加……”方醉筠緩緩搖了搖頭:“具體是哪種情況不太好說。”
“這個南宮越好像是赫克投資的總裁吧。”
“對。”
“既然是做投資生意的,應該隨時保持通訊暢通,就比如我,雖然接到訊息時間晚了,但畢竟接到了。”張文虎緩緩搖了搖頭:“我認為南宮越不可能錯過資訊。”
“這麼說你覺得可以排除第一種可能?”
張文虎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對。”
“那麼南宮越為什麼故意不來參會?”
張文虎反問了一句:“你對南宮越這個人瞭解多少?”
“雖然有過幾次接觸,但談不上有任何瞭解,因為接觸不深入。這個人性格內向,說話很少,而且任俠對他也沒做任何詳細介紹。”方醉筠意味深長的分析道:“但我能感覺到南宮越應該是任俠忠誠的小弟!”
“怎麼能看出來是小弟?”
“就是一種感覺。”方醉筠回答:“我剛知道南宮越這個人的時候,做過一些背景調查,只知道是赫克投資的總裁,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資訊。先前任俠把南宮越引入衡山資本,我也沒多想,可能就像對咱們一樣,關照一下朋友。但現在看起來,這事兒就有些怪了,今天的董事會這麼重要,為什麼不來參加?”
“我總覺得這一切背後不是那麼簡單。”
“有多麼複雜?”
“我暫時說不好……”張文虎緩緩搖了搖頭:“總之,你千萬不要妄動,觀察王正鵬那邊還有什麼花招,然後咱們再商量對策!”
方醉筠點頭同意:“好吧。”頓了一下,方醉筠補充道:“我們絕不輕易投降!”
同一時間裡,王正鵬在自己辦公室,正向主子薛信國彙報董事會經過:“可以說,我們這一戰是大獲全勝,把任俠的派系壓得死死的,要怪就只怪任俠太倒黴,殺了薛家豪竟然被警察抓了個正著,想要犯案都沒機會了。”
“沒錯。”薛信國哈哈大笑起來:“任俠實在是太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