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要利用薛家豪,薛家豪也必須心甘情願,因為除了你之外,薛家豪靠不住誰了!”紅閻摩圓瞪眼睛說了一句:“師父你挺壞呀!”
“出來混必須有心機。”任俠意味深長的道:“既然薛家豪試圖利用我,我現在反過來利用薛家豪也算是一報還一報,薛家豪這個人確實非常精明,卻忘了一山還比一山高。”
紅閻摩不失時機拍馬屁:“師父你就是最高那座山。”
任俠贊同的點了點頭:“這話我愛聽。”
上次任俠跟薛家豪在京味樓談過之後,薛家豪覺得京味樓環境不錯,既然任俠在京味樓給自己擺鴻門宴,那麼自己也在京味樓給別人擺鴻門宴,於是在京味樓定了包房。
到了約定時間,薛家豪準時趕到預定的包房,但薛宏志和嶽松濤卻沒準時來。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包房門開啟,薛宏志和嶽松濤才從外面信步走進來,身後跟著四個手下。
薛宏志和嶽松濤坐到薛家豪對面,四個手下則一字排開,站在後面。
“你們遲到了。”薛家豪看了一眼時間,提醒道:“半個小時前就應該到了。”
薛宏志冷冷的道:“嶽爺要見你,要讓你約地方,遲到一會怎麼了。”
薛家豪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嶽爺好大的架子。”
嶽松濤其人,雖然年紀比薛宏志和薛家豪要小,但外表看起來要更老一些,頭髮已經全都白了,不過精神矍鑠,目光銳利:“豪爺,你的架子也是一點不小,而且做事也夠狠。”
“夠狠?”薛家豪呵呵一笑:“此話怎講?”
嶽松濤質疑:“薛偉剛怎麼死的?”
“你們該不會懷疑跟我有關吧?”薛家豪一攤雙手:“跟我還真是一點關係都沒有,薛宏志自己也找出兇手是誰了,任俠,薛偉剛生前跟任俠有些樑子,大概任俠想要一了百了,就把人給做了。”
嶽松濤質問:“跟你真的沒關係?”
薛家豪反問:“你有證據證明跟我有關係嗎?”
“好,既然你知道任俠跟薛偉剛有樑子,為什麼還跟任俠往來頻繁?”嶽松濤緩緩說道:“在薛偉剛死後,任俠搞了一次拍賣,你還去高價拍了好幾幅畫,據說你跟任俠見面都是有說有笑,倒好像忘年交一樣!”
薛宏志跟著說道:“薛偉剛在世的時候,一直非常尊重你,現在人死了,你不想著報仇,反而跟仇家眉來眼去,你可對得起薛氏宗族?”
“我明白說了吧……”薛家豪 長湖了一口氣:“我在廣廈有個世侄蘇逸辰,蘇逸辰父親臨死前交代過我,一定把這丫頭照顧好。任俠是蘇逸辰的老大,而且兩個人私交甚密,不管有什麼事兒,蘇逸辰都非常維護任俠,這樣一來,任俠間接的跟我就算自己人,薛偉剛跟任俠結下來樑子,我夾在其中非常為難。”
嶽松濤和薛宏志對視了一眼,沒說話。
“我確實跟任俠往來甚密,還從任俠手裡盤了一家門店……”薛家豪撇了撇嘴:“我不想參與這些爛事兒當中,薛宏志願意怎麼跟任俠鬥法,都是他們兩個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薛宏志質問:“我讓人去砍任俠,是不是你給任俠放風了?”
“對。”薛家豪理所當然的道:“我沒說嗎,我從任俠那裡盤了一個店,簡直就算半賣半送,說起來我欠了任俠一個人情,這也是把人情還給任俠。”
嶽松濤聽到這話,語氣有些緩和:“那麼薛宏志就算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