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俠果然是任俠。”周洲心悅誠服的點了點頭:“一眼就看穿了這個女人的本質。”
“從朋友角度來說,我當然不希望這個女人進你家門……”任俠很認真的說了一句:“更不用說咱倆還不只是朋友關係!”
周洲楞了一下:“那麼還能是什麼關係?”
“還可以是PAO友關係!”
“你別胡說!”周洲臉色漲的通紅:“我可沒跟你發生過任何關係!”
“以前沒發生,以後可以發生……”任俠嘆了一口氣:“先前對付史雲濤那事兒,你就欠了我一個人情。”
“你想讓我怎麼償還?”周洲毫不猶豫的提出:“條件你任開,我全部答應!”
任俠仔細打量著周洲那包裹在男性服裝當中的曼妙身軀:“我只對你這個人有興趣!”
周洲被任俠看的非常羞澀:“我……我自己不想,就算你勉強我,也沒什麼意思,不是嗎?”
任俠很認真的問:“那麼你什麼時候會想呢?”
“我也不知道……”
任俠這個時候想起一個人:“對了,怎麼沒看見金玲?”
“我跟她分手了。”周洲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那個女人從我這裡賺了不少錢,想要回老家做點生意,反正我對她也有點厭倦了,所以就打發她回去了。”
“哦。”任俠點了點頭:“看來你玩夠了。”
“玩夠了這是一方面。”周洲此時說話的神情,跟她父親其實非常像,就是一個到處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儘管她自己也是女人:“這個女人雖然漂亮,但沒有內涵,就是一個空殼,在一起玩一段時間下來,就沒有任何感覺了,所以我把她打發走了,說起來也不算虧欠她,她從我這裡得到的東西足夠在自己家鄉做點像樣的生意。”
“原來如此。”
周洲眼珠轉了轉, 突然提出:“您能不能幫我擺平這個於海靜?”
“怎麼擺平?”
“我不知道怎麼擺平,反正你只要能擺平就行,不管你用任何方法。”周洲一字一頓的說道:“反正她不能進我家門,不能跟我父親結婚!”
任俠嘆了一口氣:“太難了。”
“你連史雲濤都能擺平,還擺不平一個三流小演員?”
“這是兩碼事。”任俠很認真的告訴周洲道:“我對付史雲濤的時候,是兩個陣營之間的較量,我這邊沒任何人支援史雲濤。於海靜的事情完全是另外一種,並沒有涇渭分明的陣營,更重要的是,我們這一邊有於海靜的人,也就是你你父親。我也能看出來,你父親被於海靜弄得五迷三道,這樣一來就讓我們投鼠忌器,不管怎麼對付於海靜,必須顧慮到你父親。那麼你應該明白了吧,不同的事情,不同的敵人,完全沒有可比性。史雲濤這樣的人,我可以讓他在某個深夜突然人間蒸發,如果我對於海靜也這麼做,你父親不得案發發瘋?”
“這……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