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人數太多,不是一起衝進來,而是一個個從外面魚貫而入。
這個時候,對方顯然是人已經到齊了,其中還有一個像是管事兒的頭頭,衝著其他人使了一個眼色。
馬上的,對方好幾個人把酒吧的門關上,還放下了捲簾。
有的酒吧是半開放式的,除了門之外還有窗戶,從外面可以看到酒吧裡面,這一類通常都是清吧,相對比較安靜,而且面積也不大。
但大型酒吧通常都是全封閉式的,卡羅萊娜酒吧就是這樣,除了門之外,所有窗戶全部封死,自然光線無法進入到酒吧。而且,這類酒吧往往播放重音樂,很容易對周圍構成噪音汙染,所以隔音必須做的非常好,否則有關部門會狠狠罰上一筆。這樣一來,事實上酒吧外界完全隔絕看來,外界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就算有人一直盯著酒吧的大門,也只能看到剛才有這麼一幫人,衝進了酒吧裡面,但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就完全看不到了。
對方為首一個人冷冷的告訴任俠:“把槍放下來,你子彈不夠用,殺不了我們這麼多人!”
任俠淡然回了一句:“能殺幾個,是幾個!”
“語氣挺狂呀!”對方嘴角抽搐了幾下:“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張義明的手下是嗎。”任俠輕哼一聲:“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對方互相看了看,很顯然並不知道。
那幾個痞子知道了任俠的真實身份,匆匆趕了回去,只顧著說自己被打了,還沒來得及說打自己的是任俠。
張義明聽到之後,火冒三丈,直接把手下派了過來,完全不知道此時在卡羅萊娜酒吧的是任俠。
“你是誰?”對方頭目不屑地大笑起來:“你特麼是誰,跟我有關係嗎,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對方另外一個人跟著告訴任俠:“張義明老大說了,在這一片兒做生意,就必須守我們的規矩,要不然你這買賣就別幹了!”
“從來沒有任何人,敢跟我說這樣的話!”任俠一隻手舉著槍,另外一隻手掏出一根菸,點上之後抽了一口氣:“我現在回答自己的問題,我叫任俠,張義明應該知道我是誰,因為他同父異母的兄弟是被我氣死的,他的侄子張應文雖然不是我殺的但跟我也有關係,他們一家子在我這吃了不少苦頭,你們來跟我裝?”
聽到任俠這一番話,在場這些人又互相看了看,神情頗有些緊張。
很顯然,他們知道任俠是誰,不過那個頭目並不服氣:“那麼正好,今天你就死在這兒,讓我們老闆出口氣……”
對方話還沒說完,任俠扣動了扳機,“碰”的一聲槍響,子彈直接洞穿了那個頭目的頭部。
那個頭目表情凝固在臉上,最後一句話永遠留在喉嚨裡,身體向後栽倒躺在地上。
“給你們老闆出氣?”任俠遺憾的搖了搖頭:“可惜你自己先沒氣了!”
場面再度僵持起來,對方當中還有一個人,看起來也像是管事兒的,試探著對任俠說道:“咱們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既然你手上有噴子,不如這樣,你說今天這事兒應該怎麼辦,我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