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辮又對任俠說道:“一直以來,咱們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的人從來不去咱們那,咱們的人也從來不來他們這。”
“我知道。 ”任俠滿不在意的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金沙江路的人想要怎麼樣,咱們奉陪到底就是。”
荷蘭辮長呼了一口氣:“現在也就只有這樣了。”
“你們現在回豐東區吧。”任俠吩咐道:“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荷蘭辮不太放心:“你自己沒事兒吧?”
“能有什麼事兒?!”任俠很輕鬆的一笑:“就算是有事兒,你們也不能二十四小時跟著我。”
這個時候,車隊已經完全離開金沙江路的範圍,而且越來越遠,看起來應該不會出什麼狀況,於是荷蘭辮帶隊回去了。
任俠放下荷蘭辮的電話之後,給易代雲打了過去:“你現在哪裡?”
“家!”易代雲急忙問:“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任俠反問:“你那邊沒事兒吧?”
“什麼事兒也沒有。”易代雲告訴任俠:“我上車之後,直接就回家了,什麼都沒發生,就像你囑咐的一樣,一直待在那裡什麼都沒幹。”
“那就好。”任俠放心了:“聽著,我在你的包裡藏了一把手槍,你拿出來先放好。”
“什麼?”易代雲嚇了一跳:“你……哪來的手槍,什麼時候蒼進我的包的?”
任俠理所當然的說道:“混跡江湖,手裡沒點傢伙,那怎麼能行?!”
易代雲有些慌張:“那麼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今天晚上去你家住。”任俠叮囑道:“到時你把槍直接給我就行了。”
易代雲輕呼了一口氣:“好的。”
任俠剛放下易代雲的電話,方醉筠的電話打了過來:“你在錢櫃跟人打起來了?”
“你怎麼知道的?”
“是我給你打電話訂房的,我當然知道了……”方醉筠告訴任俠,她是透過錢櫃KTV一個經理,幫任俠訂了房。任俠打了內保之後,這個經理立即打電話給方醉筠,說了一下事情經過,畢竟任俠這個客人跟他有點關係,所以他必須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當然也要搞清楚任俠到底是什麼人。方醉筠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把話說漏,於是敷衍道任俠只是自己一個普通朋友,因為今天晚上想要去唱K,自己就幫忙定了一個房,對於其他事情一概不知道。這個經理倒也沒再說什麼,很顯然,這個經理其實不太高興,但方醉筠畢竟是錢櫃KTV的大客戶,還是不能得罪的。
任俠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本來只是一件小事兒,跟錢櫃KTV本身沒關係,但他們的內保給朱慶彬拔瘡,那麼就有關係了。”
“真的就只是一件小事,怎麼鬧成大事兒了?”方醉筠一個勁搖頭:“你如果自己去也沒什麼,把和宏利的人全都帶過去,這真的就是踩地盤了,金沙江路的人不會善罷甘休。”
任俠很輕鬆地一笑:“無所謂。”
方醉筠長嘆了一口氣:“任俠你樹敵太多了!”
“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過去樹敵更多……”任俠所說的過去,當然是做血龍的時候:“結果是我的敵人全都死了!”
“好吧,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方醉筠又嘆了一口氣:“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幫我查清楚錢櫃的老闆是誰。”
“其實這事兒你都不用來問我,直接去問宮清山就行了。”方醉筠告訴任俠:“宮清山可是金沙江路的常客,對那邊實在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