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剛才的問題,你說這是誰的地盤?”任俠彈了一下菸灰:“這特麼是我的地盤!”
玉面狼也不知道還能再說點什麼了:“我……我……”
任俠打斷了玉面狼:“你想活還是想死?”
玉面狼猶豫了一下,這才非常尷尬的回答:“想活……”
“想活,我給你一條路,挑斷你一條腳筋,然後你從此之後不能再進後港、茂莊和豐東區,最好乾脆離開廣廈市,再也不能從事原來的營生,至於今後做什麼我管不著。”
“行!”玉面狼急忙答應:“我同意!”
“我話還沒說完,這是有條件的……”任俠拖著長音,緩緩說道:“關於後港、茂莊和豐東區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對外界說,也不要提起血龍就是任俠我。你只有嚴守秘密,我才會放你一條生路,如果被我知道你還惦記著原來這點生意,或者在外面一不小心說走了嘴,我就把你綁上石頭扔進海里喂鯊魚。”
玉面狼的嘴角不住抽搐著:“我……能不能……”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挑斷你的腳筋?”任俠冷笑著搖了搖頭:“這可不行,你劫貨造成幾百萬的損失,我沒管你要錢就不錯了,你捅了這麼大的婁子,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能行!”
“我答應!”玉面狼除了答應之外,也沒有其他選擇了:“我保證再也不打後港和茂莊的主意,我保證不把你的任何事兒跟人說!”
“那就好。”任俠點了點頭,隨後吩咐荷蘭辮:“動手吧!”
荷蘭辮馬上衝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手下把玉面狼按倒在地,然後拿出一把刀,直接挑斷了一根較勁,再然後抓著玉面狼及其手下帶上車,把車開到郊外找個地方一扔。
荷蘭辮的手下幹這些活兒駕輕就熟,整個過程乾脆利落,於是玉面狼的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任俠給花背榮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下,花背榮很是驚訝:“老大真有你的,我本來以為要跟玉面狼磕上一番,沒想到玉面狼就這麼被你擺平了。”
“這一次還是運氣好,沒想到玉面狼竟然認識荷蘭辮,竟然還想串通荷蘭辮搞定我……”冷冷一笑,任俠又道:“不過,這事兒也給咱們提了一個醒,以後方方面面要多加小心,垂涎這筆生意的必然不止一個玉面狼。”
花背榮急忙點頭:“我知道了。”
雖然花背榮答應的挺痛快,實際上能不能做到,任俠並不託底。
這個花背榮平常大大咧咧的,什麼事兒都不放在心上,要是早把任俠說的話當回事兒,也不至於被玉面狼造成這麼大的損失。
任俠放下花背榮的電話之後,接到了沈詩月的電話:“你現在有空沒?”
“你有事兒?”
“確實有事兒。”沈詩月點了點頭:“你自己的事情要是忙完了,現在出去給我辦一件事,我實在是走不開……哦,對了,我跟林以柔說了,讓她跟你一起去,你們兩個在團建基地門前會合。”
這個沈詩月還真是典型的資本家,儘可能壓榨所有人的勞動力,這不是任俠請假了嗎,雖然答應了可以不參加團建,但也不讓任俠閒著,另外安排了一件事兒。
林以柔也一樣,跟任俠一樣請假了,表面看起來總裁對身邊的人很關照,結果最後同樣沒逃掉。
事實上,沈詩月還壓榨她自己,她沒有親自參加團建,這個團建基地搞了一個企業總裁研修班,她在這個研修班裡上課,也是因為走不開身,才把事情交給任俠和林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