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惠民尷尬的笑了笑:“不會的。”
方醉筠從趙惠民的 尷尬當中發覺到了一絲不太對勁的東西:“你已經把資訊透露給別人了對不對?”
趙惠民撇了一下嘴,尷尬更甚,沒說話。
“看來你已經說出去了。”方醉筠呵呵一笑:“跟我們這邊談合作的同時,你還跟其他人談合作,趙處長,你這麼做可不地道呀。”
趙惠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我就告訴了紅中哥……”
方醉筠急忙問:“哪個紅中哥?”
“廣廈社會上就那麼一個紅中哥,沒有第二個……”趙惠民急忙擺了擺手:“除了他之外真的就再也沒告訴別人了!”
趙惠民多少有點頭腦,否則做不到處長這個位子上,但在城府更深的方醉筠面前,沒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方醉筠只是隨便幾句話,就讓趙惠民交了老底,然而讓方醉筠沒想到的是,趙惠民竟然認識紅中哥。
不只是方醉筠,連躲在屏風後面的任俠,都是微微一驚,沒想到會在這裡聽到紅中哥的名字。
那麼問題來了,一個是傳說中的毒販,另一個則是有關部門的領導,這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
任俠想要搞清楚這個問題,方醉筠同樣想要搞清楚:“紅中哥這個人,我多少有點了解,你們兩個不是一個圈子的,按說應該沒有交集才對。”
“我不是月色荷塘的會員嗎,紅中哥也是……”趙惠民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我們是在月色荷塘認識的,關係一直都處得不錯,前幾天他問我有沒有發財的機會,我就把文化小鎮的事兒說了。”
毫無疑問,趙惠民說的紅中哥,絕對不會是其他人,正是試圖謀殺任俠那個。因為紅中哥確實是月色荷塘的會員,也可以這麼說,月色荷塘的會員只有這麼一個紅中哥,方醉筠聽到這些之後心裡有了分寸:“還真讓我說著了,看來趙處長不是隻跟我們合作,還找了其他人。”
“真的就只有紅中哥了。”趙惠民連連擺手:“除了紅中哥和你們之外,我再就沒有告訴其他人。”
方醉筠不太相信:“真的?”
“當然是真的。”趙惠民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如果知道的人太多了,全都過去炒地皮,我們還賺什麼錢?!”
方醉筠緩緩點了一下頭頭:“當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頓了一下,方醉筠叮囑趙惠民:“這個紅中哥既然已經知道,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你可以提供資訊給他,至於你們兩個怎麼分錢,也是你們兩個的事情。但你要向我保證一件事情……”
方醉筠說到這裡頓住了,趙惠民急忙問:“什麼事兒?”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再讓第三方知道了。”方醉筠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也要讓紅中哥那邊管住嘴巴,不能隨便告訴其他任何人。”
“這你儘管放心,紅中哥絕對靠譜……”趙惠民掏出一根菸點上,也不管當著女士的面,直接點上抽了一口:“紅中哥說了,這個發財的機會非常難得,他打算把手頭的錢全都投進去,一再叮囑我別再告訴別人,他自己當然也不會對外說了。”
方醉筠對男人吸菸倒是不怎麼反感,因為她自己也是抽菸的,所以無視趙惠民的噴雲吐霧:“也就是說紅中哥並不知道你還來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