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洪宇是上海人,上海男人小家子氣,酒量本來就不行……”任俠微微一笑:“如果紅中哥做事很地道,我可以陪你喝,咱們有來有往,你看怎麼樣?”
“你跟我喝酒?”紅中哥冷笑著說道:“你以為什麼人都有資格跟我喝酒,你特麼算命是什麼玩意?”
雖然紅中哥把話說的很難聽,但任俠並不生氣:“你跟祁洪宇是朋友,我跟祁洪宇也是朋友,那麼咱們借這個機會也可以認識一下。”
祁洪宇趕忙說道:“我這個朋友還是非常有能力的,跟紅中哥你想的不一樣,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紅中哥冷笑著問:“這麼說你是想要跟我做生意了?”
“你的生意我沒興趣。”任俠在桌子上拿過兩個備用的碗,然後又拿過來一瓶五糧液,把兩個碗全部倒滿:“我看紅中哥一個勁讓祁洪宇喝酒,看起來也是愛酒之人,我現在只想跟你喝酒。”
這瓶五糧液是祁洪宇準備的,本來是跟任俠一起喝,但兩個人是一盅一盅的喝。任俠拿的兩個碗雖然不大,但慢慢這一下子酒要是喝下去,一般人也是受不了的。
任俠微微一笑:“紅中哥該不會不想喝吧?”
“我要是喝了就太給你面子了。”
“你要是不喝倒顯得怕了。”任俠依然是滿面笑容:“紅中哥該不會怕我這種小人物吧?”
任俠這麼一加剛兒,紅中哥還真就有了點火氣,端起碗來咕咚咚全乾掉了。
這一碗酒下去,紅中哥頓時感到一陣頭暈,身體不由自主靠在椅背上。紅中哥喘了幾口粗氣,然後指了指任俠面前的碗:“你特麼不喝留著養魚嗎?”
任俠微微一笑,穩穩端起飯碗,一仰脖就把酒全都喝掉了,隨後把碗放下來,氣不長出:“爽!”
紅中哥打了一個酒嗝,恨恨不已的說了一句:“小子,算你行……”頓了一下,紅中哥轉而質問祁洪宇:“酒,我也喝了,這買賣,你到底做還是不做?”
祁洪宇滿面為難的道:“紅中哥,我剛才已經說明白了,你的這種生意我不想碰,你還是另外找別人合作吧。”
紅中哥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媽的這酒難道我白喝了?”
任俠馬上給紅中哥又倒了一碗酒,當然給自己也倒了:“紅中哥,生意歸生意,喝酒歸喝酒,我剛才敬你酒的時候,可沒說喝了酒就談生意。”
“你特麼算什麼玩意兒?”紅中哥又拍了一下桌子:“小子,我特麼剛才看你就不順眼,你是送上門來想讓我收拾你!”
任俠笑著搖了搖頭:“不敢,不敢。”
紅中哥立即吩咐兩個手下:“把這小子給我扔出去!”
那兩個休閒服立即走過來,抓住任俠的肩膀,想要把任俠拖出去。
任俠一伸手,從一個休閒服身後,拽出來一把槍,頂在了這個休閒服的小腹上:“別動!”
任俠跟紅中哥喝酒的同時,把周圍一切都看得很清楚,這兩個休閒服後腰鼓鼓囊囊的,明顯是都帶了傢伙。
任俠出手非常準確,直接抓住了槍柄,搞得紅中哥這兩個手下根本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