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禪師接下來又講了一大堆話,內容歸根到底都是在說,現實社會把“性”這回事兒給嚴肅了,所有反對自由解放的人全是偽君子,如果不是偽君子有本事這輩子就別做這事兒。大家如果想要活得輕鬆自在,擺脫所有煩惱和壓力達到天人合一,首先就要從破除這方面的禁忌開始,只要做到隨便玩兒你就能找回真我。
格桑禪師嘚吧了足足一個小時,隨後指了指李太太,還有那個胖乎乎的女人:“你們兩個留下,我做進一步開示,其他同學可以回去了。”
林以柔急忙起身,拉了拉任俠的衣角,兩個人也沒跟別人打招呼,徑自離開回到車上。
“這個騙子和尚!”林以柔恨恨不已的道:“這種事兒回家看片兒就行了,還用花這麼多錢聽他說!”
任俠強忍著笑問道:“你現在有何感想?”
“沒什麼感想。”林以柔直截了當的回答:“我只想報警,把我的錢要回來。”
“報警?”任俠腦海中靈光一閃:“這倒是個好主意!”
“我就這麼一說。”林以柔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我因為什麼報警呀,難道說這是詐騙嗎,可你剛才也聽到了,格桑禪師確實是在給大家講課,雖然說學費高了點,但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又不是格桑禪師欺騙或者強迫我交的學費。”
“不。”任俠緩緩搖了搖頭:“報警不是因為學費,而是因為格桑禪師給女學員開光。”
“這個嗎……”林以柔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雖然說我的這些同學,基本上都是結婚有家有業的,但跟格桑禪師不管發生點什麼,也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只是道德問題,不是法律問題。”
“如果是給一個女學員開光,只是道德問題,但如果同時給兩個女學員開光,構成聚眾可就是法律問題了。”任俠壞壞的一笑:“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是正常的,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或者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嚴格來說這是違法的。”
林以柔還真就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說法?”
“嚴格來說可不只是在國內,在很多國家都是違法的。”任俠立即拿出手機撥打了110:“你好,我要報警,有和尚耍流氓。”
110接線員一愣:“你說什麼?”
“是這樣的,我是一個小區的業主……”任俠說出了自己所在的地址,然後又道:“我們這裡有一套小別墅,不知道什麼時候住進來一個和尚,然後天天都有成群結隊的婦女出入,時不常從裡面還傳出來古怪的喊叫聲。據說,當然只是據說,我也沒親眼看找,這個和尚和那些女的在房間裡不幹啥好事兒,有鄰居去敲門讓他們安靜點,發現裡面的人全都光著屁股。”
110接線員馬上說道:“知道了,我們馬上派人去過。”
任俠放下電話之後,告訴林以柔:“跟我走!”
林以柔不明白:“去哪?”
任俠嘿嘿一笑:“看戲。”
兩個人從車上下來,任俠帶著林以柔找了一個地方,遠遠看著格桑禪師的家門口。
過了幾分鐘之後,來了一輛警車,從上面下來兩個警察,按了一下別墅的門鈴。
過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有人開門,兩個警察又是不住的按門鈴。
又過了好一會兒, 格桑禪師終於出來了,披著肥大的僧袍,步伐有些拖沓。
很顯然,格桑禪師是匆匆把衣服穿上的,一邊開門,一邊整理著衣服。
兩個警察一看到僧袍,又看到格桑禪師這樣子,心裡頓時就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