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俠還能這麼說,只有點頭道:“知道了。”
“下一次及時報警,不要自己解決,你不是警察,無權執法。”曹紫嫣輕哼一聲,又道:“你們全都跟我回去做筆錄。”
任俠低聲又嘀咕了一句:“這個女人挺暴力呀!”
沈詩月這一次聽清楚了:“確實暴力!”
曹紫嫣把任俠和沈詩月帶回治安支隊,曹紫嫣親自開車,沈詩月和並肩坐在後排座,這一路上,任俠的手始終放在沈詩月腰間。
任俠本來想要充分體驗一下沈詩月身上的脂肪,但擔心引起沈詩月的反感,所以不敢用力,只是那麼輕輕按在上面。
沈詩月滿腹心事,倒也沒注意任俠的小動作,也就任憑任俠這麼摸著自己。
等到了治安支隊,任俠就沒辦法繼續按著了,因為按照警方程式,所有人需要分開做筆錄。任俠和沈詩月同樣需要分開,分別等候做筆錄,警方這種程式,主要是為防止串供。
無論如何,這一路下來對任俠來說已經足夠了,自從重生之後,還是第一次有這麼長時間,可以接觸到一個女人的身體,獲得了源源不絕的元氣,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夠用了。
之前在楊永忠那裡的時候,任俠之所以讓司鴻初過來幫忙,實在也是自己應付不了楊永忠那麼多手下。任俠估計自己只要有機會,再多汲取一些元氣,差不多就有這種能力了。
唐政軍和幾個同案犯由其他警察負責審訊,至於司鴻初派來的幾個手下同樣由其他警察負責。
任俠先前跟這幾個手下對過口供,這幾個手下對警方聲稱,自己是任俠的朋友,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任俠打電話說有人被綁架,於是他們就過去幫忙,打倒了綁匪,救出沈詩月。
曹紫嫣則親自給沈詩月和任俠做筆錄,先是沈詩月,然後才是任俠。
一個案件,受害者和當事人需要做筆錄,才能提供完整證據,指證犯罪嫌疑人。
任俠先前沒跟沈詩月對口供,因為沒有這個必要,沈詩月什麼都不知道。曹紫嫣給沈詩月做筆錄的時候,沈詩月如實說出了今天的事情經過,自己去鐵山煤礦區勘測工地現場,結果就被唐政軍綁架,唐政軍強迫簽署協議轉讓振宇地產的股權,自己沒有答應,然後任俠帶著人來救自己。
等到沈詩月的筆錄做完,輪到任俠了。
任俠把自己先前的話重複了一遍,先前在現場已經跟曹紫嫣說過,前後並沒有差別。
曹紫嫣做過筆錄之後,仔細核對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我再跟你說一次,以後遇到這類情況,最先想到的是報警,而不是叫上幾個朋友,跑過去強行把人救出來。你以為自己是誰,是警察嗎?”頓了一下,曹紫嫣又道:“你們在救人過程當中,把幾個綁匪打傷,嚴格來說這是需要負責任的,不過考慮到你們有見義勇為的成分,這個責任可以不追究。”
“我們要負責任?”任俠對這個說法很是費解:“我們打了綁匪怎麼就有責任了?”
曹紫嫣很不耐煩的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沒有執法權,你們打傷綁匪這是故意傷害。”
“那麼你把綁匪打傷了就不是故意傷害了?”任俠聳了聳肩膀:“好像沒有哪條法律說警察就可以打人吧!”
“你說什麼?”曹紫嫣一瞪眼睛:“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打綁匪了?”
“雙眼都看到了。”任俠很誠實的回答:“你當時打了好幾拳。”
曹紫嫣有點尷尬:“我是警察,當時是為了制服綁匪……”
“綁匪當時已經被制服了。”任俠依然一臉認真:“你當時完全沒有必要使用暴力,根本就是故意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