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宇被說愣了:“什麼塞納河?什麼咖啡?”
“這些說了你也不懂,還是說點你能懂的事兒吧…… 你今天是不是派人去我家找過我?”
姚金宇承認了:“是……”
“這些人是怎麼跟你回覆的?”
“我讓他們給你帶個話過去,他們回覆我說,已經把話帶到了。”姚金宇說的是實話,那幫巴西龜透過跟任俠交手,意識到自己完全不是對手,他們只是普通混子,不想給自己惹什麼麻煩,於是任俠怎麼交代就怎麼回覆姚金宇。也就是說,姚金宇這會兒還矇在鼓裡,只以為任俠明天就會遞交辭職書,哪裡想到自己派去那幫巴西龜全成了縮頭烏龜。
“既然你家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你我,那麼就進行一場男人之間的談話……”任俠抽了一口煙,緩緩說道:“我知道你想讓我離開振宇地產,然後讓黃興接替你的位置,對吧?”
“你倒是聰明……”姚金宇掙扎著坐了起來,恨恨不已的看著任俠:“我告訴你,營銷部總經理這個位子,根本就不可能屬於你。你特麼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狗屁都不是還想當總經理,現在這個社會是要拼爹的,你爹早死了!拼錢、拼資源、拼社會關係,你也是全不行,聽我一句勸,有點自知之明趕緊滾蛋!”
任俠笑問:“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夠做上第二副總裁?”
“你以我是誰?”姚金宇非常狂妄的說了一句:“在這家公司,就連沈詩月都得讓著我,我弄死你個打工仔還不就是玩兒!”
“聽著,我本來對營銷部總經理這個位置不感興趣,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我還就非做不可。”任俠笑著搖了搖頭,又道:“而且我一定讓你當不上第二副總裁!”
“吹牛逼呢,你試試!”姚金宇依然不把任俠放在眼裡:“今天你敢闖到我家,還特麼的敢打我,我一定讓你付出百倍代價!”
任俠發現茶几上有遙控,拿起來開啟電視,把音量調到很大。
姚金宇被這個動作搞愣了:“你特麼來我家是為了看電視嗎?”
“不。”任俠搖了搖頭:“我是不想讓別人聽見你的慘叫聲。”
茶几上有一個水晶菸灰缸,個頭很大,看起來也挺沉。
任俠說著話,在菸灰缸裡掐滅了菸蒂,然後抄起菸灰缸,直接砸在了姚金宇的腦門上,一朵血花立即在姚金宇的腦門上飆射而起。
姚金宇沒想到任俠出手這麼快,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也就沒能躲開,慘叫了一聲,重又倒在地上。
菸灰缸非常結實,並沒有碎裂,上面沾滿了鮮血。
姚金宇一隻手捂著腦門,另一隻手仍然捂著面門,驚恐的喊道:“任俠你瘋了!”
任俠揮起菸灰缸,這一次打在了胸口上,姚金宇感到一陣劇痛,一口氣差點就喘不上來了。
“你派去的那幫人,我跟他們說了一句話,現在重複給你聽——換作過去的我,你這會兒已經死了。”任俠把菸灰缸放回到茶几上,重又給自己點了一根菸:“你應該感到慶幸!”
任俠從剛一動手錶現出的力量就是壓倒性的,姚金宇不要說是還手,就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姚金宇渾身劇痛,動一下都感到疼痛,終於有些恐懼了。事實上,最讓姚金宇恐懼的並不是疼痛,而是任俠此時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