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渾身焦黑，喘著粗氣，看著擂臺下的人影。
“贏了，我贏了。”
他跪坐在擂臺上，渾身的力量彷彿都被抽光了一般。
“小凡。”
一眾大竹峰的弟子圍了上來，眼神中滿是關切。
田不易走了過來，扶著張小凡的肩膀，用一絲絲法力治療著張小凡的傷勢。
張小凡臉色蒼白，有些虛弱道：
“謝師父……”
田不易淡淡哼了一聲，面色冷淡下來：
“原來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師父，你可真是好能耐啊。”
張小凡低下頭去，不敢言語。
田不易打量了一番張小凡，沉著臉道：
“老七，你這一身修為，究竟是怎麼來的？”
張小凡低著頭，開口道：
“弟、弟子在之前的對戰中，無意中突破的……”
田不易臉色更加陰沉：
“還敢狡辯，我可記得大仁從沒傳過你上清境界的法訣，你是如何突破到上清境界的？”
張小凡頭上登時冷汗直流，之前他服用的果實可從不需要法訣的輔助，就直接突破了境界。
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一點，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請師父責罰。”
張小凡跪坐在了地上。
田不易冷哼一聲：
“你可知道，背師偷藝乃是青雲門大忌，輕則面壁十年，重責廢除修為逐出青雲門，你是也想讓我這麼做嗎？”
張小凡身子一抖，心中雖然恐懼，可他下意識的不想說出人皇的事情。
人皇何等人物，萬一知道自己出賣了他，會不會牽扯到整個青雲門？
張小凡不敢去想。
周圍的弟子也紛紛勸說起來。
“小凡，你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出來吧，我們不會害你的。”
“是啊，小凡，師父也是為你好！”
張小凡握了握拳頭，重新低下頭去：
“請師父責罰我吧。”
田不易面色陡然一沉，渾身法力暴湧而出：
“好好好，你倒是個硬骨頭，既然不說，今日就別怪我廢了你。”
他抬起手，一巴掌朝張小凡拍了過去！
“嘭——”
一聲巨響轟然迴盪在擂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