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塊命中了黑衣人身體下方,也就是男人身體上最為柔軟的部位,小小的碎石突破了褲子布帛,打的那人跳著腳捂著那個地方殺豬般的尖叫。
誰也不知道這個捂著褲子的同伴痛到了什麼地步,但是他們聽到這貨慘叫的時候,都做了同樣的動作。
那就是全體退後一步,小心的拿起刀子或者雙手有意無意的擋住了某個部位,心底發顫。
乖乖,打哪裡不好,竟然打這種地方。
這林子裡的人莫非有某種怪癖?
這麼想著,他們就更加戒備,將某個部位擋的也更加嚴實起來。
隨著第一輪的石塊激射完畢,新一輪的石塊又隨之從前方的林子裡激射了出來。
這一輪的石塊大小比先一輪的還要小上許多,只是卻數不勝數,好似雪花一般,密密麻麻的,讓人看著頭皮也跟著發麻。
這一次,眾人早有準備,紛紛揮動手上寒刀抵擋,索性此次傷亡不大,也就只有兩人被石塊打中膝蓋,悶哼了一聲,卻沒有跪倒在地。
這一輪石塊過後,再也沒有攻擊出現,但是黑衣人們卻依舊人人憤怒交加。
領頭的黑衣人抄起刀子就朝著前方的密林而去,步伐快速,邊走還邊將手中寒刀舞的密不透風。
直到到達了陣法之處,領頭的黑衣人被其他黑衣人圍在中間,這才放心的停下揮動刀子的手,從懷裡取出一隻漆黑的鉤子。
漆黑的鉤子卻掛著一根鮮紅色的繩子,紅繩光滑卻印有詭異的火焰印。
諸葛傲霜站在他們不遠處,自然觀察到了這個印跡,不由得蹙了蹙眉。
漆黑色的鉤子被領頭的黑衣人丟擲,程拋物線抓向眼前的大陣。
大陣好似河流一般蕩起陣陣漣漪,隨即“啵……”的一聲碎裂開來。
原本即使是眾人使出渾身內力都無法破開的大陣竟然瞬息之間被一隻小小的鉤鎖給破除。
諸葛傲霜忍不住靠的近了些,想要看看這鉤子的特殊所在。
“九曲清陣勾,頭兒,這果然是好東西啊!”其中一個黑衣人見陣法被迫,嘿嘿的吹噓著。
“哼。”領頭的黑衣人絲毫不以為意,冷冷哼了一聲。
諸葛傲霜看了一眼便先他們一步的竄進了密林之中。
諸葛傲霜竄進密林以後,那領頭的黑衣人冷哼著一揮手,他身後的眾黑衣人們才飛掠進了密林。
沿途更是左劈右砍,生怕有什麼陷阱。
那毒蟲毒蟻的更是放的滿地都是,密密麻麻的讓人看著頭皮發麻。
領頭的黑衣人見他們全部準備好了,這才施施然的跨進了密林之中,卻是沿途遇到一人就砍殺一人,似乎是要找出之前砸他石塊的罪魁禍首一般。
裡間一個砍柴的老者,手無縛雞之力,可是他們依舊不管不顧的好似砍瓜切菜的一般的將他砍殺,絲毫也不皺一下眉頭,絲毫也不覺得他們這樣對待一個老者是不妥的行為。
諸葛傲霜嘴角一勾,隨手抓起地上一把碎石子,就對著那臭著一張臉的領頭黑衣人射去。
在石塊脫手的瞬間,她一個閃身到了一根粗大的樹杆上,抱著雙臂看向下方。
在前方不遠處,一隊沒了頭領的紅衣官兵正好似驚弓之鳥一般走走停停,似乎已經全然忘記了他們自己的任務。
而在他們身後,怒氣衝衝的黑衣人首領帶著一群灰頭土臉胸膛都快氣炸了的黑衣人快步上前。
諸葛傲霜身子一輕,直接使用輕功飄向前方的紅衣官兵駐守的方向,而紅衣官兵的隊伍後方有一個人正好走到了一個拐角處,準確的來說是一棵大樹後。
時機!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諸葛傲霜眼梢一挑,飄身上前,對著那走在最後被大樹掩藏的紅衣官兵腦袋上就是一腳,隨後迅速撤離。
那被踢的紅衣官兵一個踉蹌,差點好似一條狗一樣趴倒在地,他青著一張臉從樹後探出頭,就正好看到樹後凶神惡煞氣勢洶洶的領頭黑衣男子。
“混賬!去死!”被踹了腦袋的紅衣官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著領頭的黑衣人罵罵咧咧的就是一拳,這一拳可謂是一點不假的直轟了黑衣人的面門,若是打實了,少說也能將這黑衣首領的鼻樑打斷。
而恰好這黑衣首領的鼻樑之前還被三塊碎石刺入過,血跡才剛剛乾透。
“我說你個智障!原來就是你偷襲老子的鼻子!”領頭黑衣人一走上來,自然發現了大樹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