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摘下的那一刻,三人全部都驚訝了,那面目猙獰的面具之下藏著的那張臉竟然是秦正陽。
“父親!”秦流素一看那人竟然是秦正陽,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直接衝上去將秦正陽抱住,“父親女人相死您了,雖然我和大哥都知道您並沒有離我們而去,但是我們卻一直都找不到您。”
“我知道,我知道。”秦正陽將懷中的秦流素抱得緊緊的說道,“這些日子裡面我雖然不在你們的身邊,但是你們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你們。”
“老師,為什麼您要這麼做呢?秦家百年煊赫,何必要過這種躲躲藏藏的生活呢?”楚絕塵對秦正陽問道。
“當年我在朝為官之時,看見民間百姓疾苦,而那些貪官汙吏官官相護,徇私枉法,我們卻不能奈他們何,所以我就萌生了成立鬼臉門懲惡揚善的想法。”秦正陽慢慢放開了抱在懷中的秦流素對楚絕塵說道,“有些人我們明明知道他是貪官,無惡不作,但就是得不到相應的懲罰,所以我就秘密成立的鬼臉門。”
“但是一直苦於沒有好的辦法脫身,還好那次柏雅蓮讓人攻打京城之時我早有準備,用調虎離山之計,成脫身。如今鬼臉門的所做所為也附和我的意願。”秦正陽對三人說道。
“想噹噹初我一看見秦伯父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啊!”王大矛對眾人說道,“其實我早就看那些徇私枉法的貪官們很不爽了,那還得感謝秦伯父給我的機會啊!”
“流墨,絕塵這個時間上有很多的東東西是律法沒有辦法可以做的。”秦正陽惡狠狠地對秦流墨和楚絕塵說道,“那麼解決的辦法就只有一個,你就是以暴制暴!”
…………
柏雅蓮赤身裸體地坐在木桶之中,陳跡在一旁看著木桶之中的藥力被柏雅蓮吸收的情況如何,在不停的向木桶之中新增藥物。
柏雅蓮這一坐化就做了整整七個日夜,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的要甦醒的跡象,陳跡的心裡不禁有些害怕,害怕柏雅蓮會因此出現什麼意外,畢竟坐化過程中什麼事情都會發生的。
而坐在木桶之中的柏雅蓮則在閉目沉思,她能感覺到那些強勁的藥力在一點點破壞她全身的經脈,又在修復破損後的經脈,而那被修復之後的經脈可以感覺到要比以前更加的強壯,可以經受的起使用控魂術時從全身調集精神力量所需要的負荷。
柏雅蓮不停地在心中默唸著控魂術的藥方,控制著自己的精神力量在自己體內的重要經脈出遊走。
現在,還剩一處沒有打通。
柏雅蓮再一次調集全身的精神力量衝破最後一處經脈,可是那最後一處經脈可不是那麼容易衝破的,柏雅蓮一直在嘗試,卻都沒有成功。
陳跡看著木桶中的藥水在急速的的旋轉,藥水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清澈,陳跡知道只是柏雅蓮即將要衝破練成控魂術的最後一步了,於是立馬將所有的藥物用內力擊碎,全部投入到木桶之中。
但是這些藥並沒有維持多久,片刻之後,木桶中的水又開始變的滿滿變的的透明。
陳跡突然想到,這些藥物都是為了給柏雅蓮補充精血只有,補充精血最有用的便是血液了,於是陳跡便拿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刀,頓時鮮血流出,一滴到木盆上就立刻被柏雅蓮吸收走。
漸漸的柏雅蓮清醒過來,站起來,舒展一下四肢,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都感覺舒服了很多。
“這控魂術果真不同凡響啊!”柏雅蓮自言自語道。隨即,柏雅蓮看著四周,卻沒有發現陳跡的身影。
但是她一低頭就看見陳跡躺虛弱的躺在地上,手腕處還有鮮血在往外流。
柏雅蓮立即將倒在地上的陳跡抱起,連忙問道:“陳跡,你這是怎麼啦?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我看你的修煉正值要緊的時候,又沒有藥了,所以所以便用自己的精血幫你補充所需要的藥力。”陳跡虛弱的對柏雅蓮說道。
“你現在吸收了我的精血,便等同於吸收了我這麼多年來的功力,所以你現在的功力大增,就算是秦流素,秦流墨,楚絕塵他們那些人都聯合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陳跡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你不要說了,節省一點力氣。我立刻找人去救你。”柏雅蓮看著懷中虛弱的陳跡,哭著說道。
“我知道我已經不行了,我流失了太多的精血。”陳跡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記得要替我報仇,殺了陳國國君陳文浩!”
“恩恩!我知道了,我一定幫你。”柏雅蓮哭著對陳跡說道。
“那……那就好。”陳跡的聲音更小了,喘著粗氣,“雅……雅蓮,我……我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