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啟宮看著秋明問道:“秋愛卿,可有此事?”
秋明瞪了秦流墨一眼,走上前去說道:“回稟皇上,犬子年幼,不懂什麼事情,但是國破家亡這種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好!朕重重有賞,少年強則國強。”楚啟宮一拍龍椅,高興地說道。
“皇上,微臣還有一個建議。”秦流墨上前說道,“前幾日秋蘊輝來我府中找我,想讓微臣教授他打仗的本事,但是微臣終日忙著軍營中的事情,於是就把他送到微臣師兄那裡。昨日下午,微臣去探望一下他。皇上知道微臣師兄是怎麼跟微臣說的麼?”
“秦愛卿就不要賣關子了,快點直說。”
“微臣師兄跟我說,此人一腔熱情,肯吃苦,肯上講,將來必定會是一個將帥之才。”求流墨一臉認真地說道,“因此微臣建議可否找他進宮面聖,賜他爵位,軍職。讓他可以安心在微臣師兄處學藝歸來之後效忠大齊。”
楚啟宮想了片刻對滿朝文武問道:“各位愛卿意下如何?”
“微臣覺得秦元帥所言極是!”同為四大家族之一的高家家主高城做出來看了一眼秋明說道。
“微臣也是這麼認為的。”郭啟明也緊跟著說道。
四大家族雖然在齊國威望極大,但是私底下不能團結一致,總是在暗地裡勾心鬥角。高郭二人都知道秋明對自己這個獨子看的很重,哪能讓秋蘊輝在軍中任職,辛苦不說,萬一哪天打個仗,小命丟可能保不住,那他們秋家可就無後了啊。
“既然重愛卿都這麼說,朕也沒有多少意見,同意秦愛卿所建議。但是不知他現在身在何處?”楚啟宮說道。
“皇上,此人現在就在殿外候著呢!”秦流墨回答道。
“好!宣!”楚啟宮大笑道。
“宣秋明之子秋蘊輝覲見!”
楚啟宮定睛向店門看去,之見一黑甲少年走進來,相貌俊朗清秀,雖然年幼,稚嫩的臉龐遮不住少年的一臉正氣。
“秋蘊輝輝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秋蘊輝在大殿上叩拜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楚啟宮見秋蘊輝生是如此氣度不凡,甚是高興,大笑道,“朕今日要封你為做任命在軍中任職,你想做什麼職務啊?”
“回稟皇上,蘊輝願意做元帥!”
秋蘊輝此話一出,滿堂譁然,都看著秋明與秦流墨兩人。秦流墨之抿嘴微笑,而那秋明此時可是求得滿臉發紅。
“無知小兒,修的胡言!”秋明對秋蘊輝大罵道,轉身又對楚啟宮說道:“犬子無知,微臣懇請皇上恩准微臣將犬子帶回家中好好調教一番。”
“皇上,這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秋蘊輝雖然年幼,但是有此豪言壯志,不可謂不是後生可畏啊!”秦流墨上前說道。
“皇上,蘊輝知道論武功謀略都比不上師叔,但是蘊輝願意在遠離鬧市寧靜之地與師傅苦學武藝,與師叔探討兵法。一年之內定會學成歸來,協助師叔處理軍機大事。”秋蘊輝稟告道。
楚啟宮聽後點點,微笑這說道:“的確是後生可畏啊!”
“大齊的北方有北漠,鬼方等過虎視眈眈,一直不太安寧,那朕今日就任命你為鎮北將軍,學成之後協助住秦愛卿處理北方軍事在,你看如何?”楚啟宮對秋蘊輝說道。
“皇上,這秋蘊輝可是秋大人的獨子,微臣不知秋大人可否捨得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在軍中歷練?”秦流墨低頭對楚啟宮說道,順便太偷偷地對秋明輕笑了一下。
“秋愛卿,你一下如何?朕希望你可以向正陽學習,正陽也只有流墨這一子,但是自幼在軍中歷練,才有如此成就,要知道吃的苦中苦,才能成為人上人。”楚啟宮看著秋明說道。
秋明自知此時的只能讓秋蘊輝從軍,無奈地說道:“皇上能如此賞識犬子,實在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微臣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會阻攔呢?只是怕犬子年幼,回給秦元帥添麻煩。”
“秋大人哪裡話,秋少爺自從來了秦府,我這秦府不知道有多熱鬧,剛剛驅驅府中的晦氣。”秦流墨接過話說道。
“好!既然都沒有意見,朕也就同意了!”楚啟宮回過頭來對福生說道:“福生,擬旨!”
早朝完畢,秋蘊輝躲在秦流墨身後,低著頭快步朝著宮外走去。
“你這是幹嘛?現在是大將軍了,走路要昂首挺胸,要有氣度,只有這樣部下才能看得起你。”秦流墨看見秋蘊輝這般模樣,於是拉著他說道。
秋蘊輝看見自己被秦流墨拉住,不得不擺脫道:“師叔,我們快走,我爹馬上就來了。”
“哎呦,怕什麼啊?難道你們父子今後還能不見面了啊?”秦流墨笑著對秋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