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信鴿怎麼沒有信筒在身上呢?”
歐陽文看著楚絕塵緊鎖的眉頭,隨後又看了看隨立銘的表情,見兩人都露出一絲不解的模樣,他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現在若是他不去將那隻鴿子討要過來,,只怕皇上和隋統領遲早會發現那處的。
“皇上,請讓微臣看一看這隻信鴿吧。歐陽文說著便斗膽的站起來,恭敬的立在一旁。
楚絕塵看了眼歐陽文,未說一句話,只淡淡的點點頭,隨後示意隨立銘將信鴿遞到歐陽文面前。
歐陽文結果信鴿,上下看了遍,隨後又仔細的看著信鴿的尖櫞,才有跪了下來,“皇上,這隻信鴿是臣的,臣本想放了這隻鴿子。沒想到它居然一心求死。”
楚絕塵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歐陽文,隨後笑著說道,“歐陽大人,何以見得這就是你放的那隻信鴿呢?”
“微臣的信鴿這嘴邊又一大片的白斑,想當初微臣也是覺得它很特別才買下它的。”
楚絕塵看著歐陽文那堅定的模樣,不覺有些好笑,他嘴角一揚,慢悠悠的問道,“歐陽大人,你確定這就是你的信鴿?”
歐陽文聽著楚絕塵那泛著一絲危險的話,心頭一麻,有些後悔剛剛的舉動,可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若是他在推翻之前的話,豈不就是欺君之罪了,反正橫豎都是死,倒不如賭一把,想到這裡,他堅定不移的點了點頭,隨後唯恐楚絕塵不信,又說道,“皇上,這隻信鴿卻是微臣的。”
楚絕塵深深的看了眼歐陽文,嘴角微彎,笑眯眯的說道,“那這隻鴿子歐陽大人便收了吧。”
隨立銘也適時的走到歐陽文面前,歉意的一笑,“歐陽大人,實在是抱歉了。”
歐陽文頓了下,隨即明白過來隨立銘的意思,便擺手說道,“無妨,還是這隻死畜衝撞了隋統領,死了倒好。”說完他便將手中的信鴿擱置一邊。
楚絕塵掃了眼明顯放鬆下來的歐陽文,眼底劃過一抹深意,他能明顯感覺到歐陽文緊繃的神經在剛剛那一刻鬆懈下來了,也就是說這隻信鴿上絕對有秘密,可是立銘應該已經在府外查過了啊,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難道那秘密被信鴿自動吃下去了?忽然間楚絕塵眼神一閃,鎖定了那緊閉的喙,像是想通了某些事情,他輕輕一笑,離開座位緩緩走至那死了的飛禽身邊,而後伸手觸碰那緊鎖的嘴巴。
歐陽文瞧見這一幕,瞳孔急縮,隨後趕忙伸手攔住楚絕塵,“皇上,這死畜晦氣的很,你還是離得遠些好。”
楚絕塵看了眼歐陽文,隨後笑著輕輕碰上那死鳥的嘴巴,涼涼的說道,“朕覺得這鳥的嘴還真是奇怪呢,一般死去的鳥,這嘴巴可都是張開的啊,怎麼這隻鳥卻是緊閉的呢?”
歐陽文心底已經十分慌亂了,他看了眼神色無異的楚絕塵,結結巴巴的說道,“興許,興許這只是個巧合吧。”
“是巧合,還是蓄意,掰開了便知到了。”楚絕塵說著示意一旁的隨立銘將那死了的鳥嘴掰開。
“皇上,你看!”隨立銘說著伸手將那抹白色的東西遞到楚絕塵面前。
楚絕塵微微一笑,眼神又在歐陽文身上過了幾下,才伸手接過那白色的東西,而後緩緩展開。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歐陽文慌慌張張的跪爬到楚絕塵面前,隨後不停的磕著頭,聲音之項就是堂外的小廝也聽得一清二楚。
“呵,朕哪敢要了歐陽大人的性命啊。”楚絕塵笑眯眯的放下手中的紙條,眸中已寒光四射,看來還真是他眼拙,識錯了人呢!
“歐陽大人,你還真是朕的好愛卿啊,秘密監視著朕的一切,然後將有用的訊息傳給你的主子。”楚絕塵笑得冷然,看著歐陽文的眸中竟無半分怒意。
只是這樣的君王才讓歐陽文更加害怕,笑裡藏刀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