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收服他之前，他就有這麼一個稱號。”
楚景颯聳了聳肩膀，狀似不經意地說道。
聽起來很簡單的一句話，不過這裡面飽含的意思可就多了。
就是‘收服’這兩個字，都能夠讓人浮想聯翩了好嗎？
吳玥樾差點都要被他那毫不在意的模樣給騙過去了。
她咂了咂舌，抬頭看著低頭注視著她的楚景颯，哼唧兩聲。
“所以這裡面是有故事的？”
“嗯。”
故事還不少。
“所以不管是鬼怪，還是五娘抑或是老鷹，羅閻王，都是收服的？”
“嗯。”
而且是憑藉各種方式收服的。
“所以他們現在為你服務？並不為別人所知？”
“這個要看範圍。”
楚景颯不動聲色地回答著，看了一眼旁邊依舊思考得認真的楚覃鈺，視線再次回到吳玥樾的身上。
“一般來說他們都有相對的自由，不過身份是保密的。”
“好吧。”
吳玥樾也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她自己也有一個度。
聽起來很簡單的幾句話，裡面飽含的意思她卻明白過來了，那就是——
鬼怪、老鷹、五娘還有羅梓簫幾人，都是楚景颯的手下，而且是很秘密的那種。
大概連上頭的人都不知道。
就這麼一個訊息，包含的意思卻很多。
吳玥樾想了想，沒有繼續問下去，也沒有好奇，而是擔心道，“那你讓鬼怪他們過來，被別人發現了……”
她沒把話說完，楚景颯就有些好笑地捏了一下她的臉，跟逗弄孩子似的。
他的力度當然也很輕，不至於讓人不舒服就是了。
“你在擔心什麼。”
楚景颯又怎麼可能聽不出她話語中隱藏的擔憂？
見她氣鼓鼓地鼓起腮幫子，他把捏著她臉的手撤開，改成輕輕的撫摸。
“我既然敢讓他們過來，就證明不會出事。”
“要不是現在，我還不知道你這麼不信任我呢，嗯？”
咳。
這又怎麼關乎到信任了？
吳玥樾抿了抿嘴角，有些不滿地說道，“你這是強詞奪理，怎麼就關乎到信任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