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總,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去一趟洗手間。”
可人出門之後,卻直接轉身到了前臺。
“小哥兒,那種藥,你不會沒有吧?”
嫵媚的表情,勾人的聲音,甜膩的笑容,讓酒吧調酒師愣神一瞬,然後遞給女人一個曖昧不明的笑容,輕輕地點點頭,轉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種藥,遞給了她。
傾身,壓低聲音開口。
“注意,這種藥比較給力,只需要一點點就夠了。”
女人哈哈一下次奧,伸手攬住了男人的脖頸,深深地在他臉上那個印下一吻來。
“好,事成之後,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放開胳膊,女人笑眯了眼睛,要繞著身體轉身離開了這裡。
楚景颯掩藏的黑暗裡,看著對方越過了自己,朝遠處洗手間嫋嫋娜娜地走過去。
他冷笑著抿了抿唇瓣,轉身重新回到了包廂裡面。
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事情怎麼樣了?”
“我們,失敗了!”
那邊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突然傳來一聲槍響,然後便是男人沙啞的聲音,似乎還帶著悶哼。
只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出事了。
“什麼?”
楚景颯擰緊了眉頭,臉上的表情難看之極。
原本是十拿九穩的事情,竟然出了差錯。
“你們現在在哪裡?”
楚景颯沉默一瞬,閉了閉眼睛。
對方報了一連串名字,他冷冷地開口,刀削斧刻的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好,你們就地隱蔽,我找人去營救。”
今天晚上,他必定沒有辦法出去,可至少,他應該還有一個備用的人。
伊麗莎白從回來之後,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開始在家裡面安胎。
而她的家人更是一摞子那樣的育嬰書買回來,讓她學習。
今天晚上,她正靠在床邊,手上抱著一本用來胎教的書籍,正看到起勁。
電話鈴聲很是突兀地響起。
“喂,我是伊麗莎白。”
她拿起手機,低聲開口,只是眼神還是落在手中的書本上,略微憔悴的面上,還帶著母愛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