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麼?我哪裡有老了?人家說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現在還是花骨朵呢!”
楚景颯強詞奪理的開口。
吳玥樾冷哼一聲,衝楚景颯高傲地翻了個白眼,癟癟嘴巴。
“花骨朵,這句話說出來也真的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我看,你是那種鐵樹的花吧!”
吳玥樾的話,引來楚景颯的一陣冷嘲熱諷。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的煩躁慢慢散去,心中默唸著,自己宰相肚裡能撐船,臉上只剩下一片淡然之色。
“你人已經送到了,我現在也已經上班了,你應該能回去了?”
吳玥樾脖子一梗,想到自己留下來的理由,索性直接要求。
“覃鈺交給誰我都不放心,所以你自己負責。”
旁邊看著他們不停地打情罵俏的胡靜終於忍受不住,直接跳了出來,臉色一變再變。
“吳總,您這是不放心我嗎?我至少也在楚氏這麼多年,業務水平楚總也是知道的。您這是對我的不信任。”
吳玥樾輕描淡寫的掃了對方一眼,然後啞然的轉頭看向楚景颯。
“原來,你們公司就是這樣的地方啊?完全沒有上下級關係嗎?在上司們一起聊天的時候,你下屬還能這樣沒有禮貌的插嘴?”
當然,她身邊跟著的柏寧斐就是這種,可她護犢子啊!
楚景颯眉頭攢起,在眉心處擰成一個大大的結,冷冷地掃向旁邊的胡靜,冷斥一聲。
“現在是上班時間,上樓去。”
胡靜雙手攥緊,狠狠地咬著唇瓣,清澈的眼中盛滿了怒意和不甘。
“怎麼?你們楚總說的話,就不是話了嗎?還是說,你們楚氏可以這麼沒上沒下?”
吳玥樾雙手環胸,在旁邊說著風涼話。
胡靜咬牙惡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狠狠地跺跺腳,卻依舊站在原地,眼神堅定的看向楚景颯。
“楚總,是您昨天讓我負責這個事情的。”
昨天,楚景颯趕走了那兩個公司的蛀蟲,想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的人比較靠譜,所以就讓胡靜下來。
雖然感覺還是有些大材小用,至少覃鈺是自己的女兒,他還算是比較放心。
可沒想到,今天就出事了。
胡靜是楚景颯自己身邊的老人,他的很多事情,她心中都一清二楚。
一般情況下,對於她有時候的任性和拒絕他都可以寬容以待,可面前的人楚景颯比誰都清楚,吳玥樾,會是自己以後生活中的另一半。
他冷哼一聲,眼神凌厲入刀,狠狠地剮向胡靜。
對方臉色泛白,嘴唇也被咬破了,露出嫣紅的血跡。
吳玥樾眉頭一皺,感覺怎麼看怎麼噁心。
自己這正房還在這裡杵著呢,現在就開始含情脈脈,眉眼亂飛了。
眼中盛滿了譏諷和嘲弄,她涼涼地開口。
“喲,瞧瞧這小眼神兒,真是我見猶憐啊!楚總,我怎麼不知道,你身邊還收了這麼一個尤物呢?
楚景颯轉頭看向楚景颯,無奈地扶額。
“玥樾,這件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解釋,好不好?”
好!
怎麼不好!
吳玥樾低頭看著女兒,眉眼帶笑,只是那笑意從未到達眼底。
“覃鈺,媽咪先送你去上學,可好?”
可腳步沒邁出去呢,面前就橫出一條白皙修長的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