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眉,不悅,薄唇輕啟。
吳玥樾冷哼一聲,挑眉冷笑,大大的杏眸眯成一條直線,不悅之色盡顯。
“只是?只是什麼?只是年紀小?別開玩笑了!“
雖然長得像娃娃,比較嬌小瘦弱,可跟她沒差多少吧?
“你不要得寸進尺。“
怒氣上湧,黑眸火焰開始跳躍,病房逐漸被低氣壓所掌控,空氣似乎變得稀薄起來。
吳玥樾怒極反笑,伸手重重捶打一下床鋪,砰砰作響。
“得寸進尺?對不起,我從來沒得過,又怎麼會進?“
從來,自己都在對方的支配下生活,什麼時候也輪到自己說話了?
莫名感覺好笑。
就好像對著一個黃金牢籠裡的金絲雀說,你盡情飛翔一般的滑稽可笑。
陰鷙的目光猶如實質般射向淡定無比的吳玥樾,卻見對方挑釁一笑。
“你放心,那是你家,我不會再住。不過,我會繼續把肚子裡的這塊肉養大,直到分娩,夠了嗎?“
“不準。“
男人依舊走的炫霸酷拽的總裁風,皺眉冷喝一聲,薄唇斂起。
“不準?呵呵,之前還只是個比較自由的金絲牢籠,而如今,我連自己的使用和支配權都沒有了嗎?“
冷聲冷氣地開口,吳玥樾這番話說的絲毫不客氣。
沒覺得眉峰迭起,在眉心處擰成了一個大大的疙瘩,黑亮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著病床上毫無懼色的女人,心中奇異的感覺泛起。
似乎平靜的心湖投擲下一塊小小的石頭。
雖然看似並不起眼,卻在平靜地湖面蕩起圈圈漣漪,久久不散。
“你想要做什麼?“
想到醫生剛剛的叮囑,楚景颯後退一步,如鷹隼般犀利的目光牢牢地盯著吳玥樾,帶著探究和迷惘。
這女人,真是個奇異的混合體。
“沒什麼,只是不希望我之後的養胎生活老是這麼興師動眾。更不想遷就自己去接觸那些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的人?指的是菲菲?
眉頭攢起,攏成一個大大的“川“字,溝壑盡顯。
薄唇輕啟,卻被吳玥樾伸手攔住。
“那是你的寶貝妹妹,卻與我無關。我的任務,只是安好地生下他,不是嗎?“
身後拍拍肚皮,譏誚之色顯露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