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幕僚表示他想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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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青雪見到二姐時寶靜,十分高興地迎了上去,拉著時寶靜的手就親暱地問:“二姐姐,你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想來在安王府過得很好吧?!我就說我的二姐夫很會照顧人!”
“胡說什麼?!”時寶靜嬌斥了一聲,小臉蛋卻紅了。
時青雪大大咧咧地說:“我哪裡胡說了!先前好幾次,我把請柬送到安王府,姐夫都說你剛生了孩子,身子正虛,若沒什麼要事不宜出門。”
她故意咳了咳,學著莫君聞的語氣說:‘六妹妹若是想要和靜兒一聚,安王府歡迎之至,也請六妹妹體諒靜兒體弱,莫要讓她到外頭吹風受涼。’
學完後,時青雪還誇張地揉了揉自己手臂,抖下一層不存在的雞皮疙瘩,揶揄笑道:“二姐姐,我那時才算真正見識到,二姐夫看起來悶聲不吭的,可疼起人來,那是誰也比不上的呢!”
時寶靜先前並不知道這事兒,突然聽到,心中又是下h歡喜又是羞澀,簡直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偏偏時青雪還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她,讓她完全沒地方躲。
時寶靜見避不開,乾脆也揶揄回去:“誰也比不上?難道莫世子也比不上嗎?
姐姐可是聽聞莫世子對妹妹你,那才叫做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摘月亮,有求必應,幾乎要把你寵上天了。”
時青雪也紅了臉,唯唯諾諾地應:“哪裡有嘛!”
但她的目光躲閃,表情甜蜜,明顯是同意時寶靜的說辭。
時寶靜臉上的熱度總算下去了,這回輪到她看時青雪的‘笑話’了。
看著自家六妹妹容光煥發,出落得越發靈動迷人,時寶靜原本的擔心也放下不少,也真心為時青雪高興。
她拉著時青雪的手,感慨地說:“這裡只有我們兩姐妹,我也不同你說那些虛的。前一兩個月,我還一直擔心你,可是我那時候也才剛生下昭兒,你姐夫不讓我出門,加上我一介女流,實在幫不上什麼忙,實在慚愧得很。
今天看見你,才算放下心來。”
時青雪哪裡知道自己現在整個人都像是被放在蜜罐裡泡過一樣,從頭到腳都透出甜蜜,就差沒有在臉上刻上‘我很幸福’四個大字。
她沒能明白時寶靜的擔憂,好奇地問:“二姐姐擔心我什麼?”
時寶靜看著時青雪一臉無知無覺的幸福模樣,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有時候,不知情才是最幸福的;但這也意味著要承受幸福驟然破滅的絕望。
時寶靜在這兩種心情的糾結下,最終還是決定跟時青雪說了實話,“我聽說大伯臨終前將時家家主之位和時家軍權傳給了你?”
時青雪點點頭,又搖頭,“也不算是,小弟弟還小,我只是暫時替他打理,等他長大能夠勝任的時候,這些東西還是屬於他的。”
答得如此坦誠和理所當然。
時寶靜便知道,時青雪是真的一點要將這些權力據為己有的心,都沒有。
“哎,你呀!”時寶靜不知道自己是該鬆口氣,還是該罵時青雪太心大了。
時青雪不要這些權力,自然也少了很多煩擾,但話又說回來,時寶靜相信時青雪的話,外人卻不一定會信。
時寶靜真擔心她的傻妹妹對那些惡意一點防備都沒有,平白被人傷害了。
“怎麼了?”時青雪疑惑地看著時寶靜。
她哪裡知道時寶靜心中的圈圈繞繞,還道二姐姐今天看起來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