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多魚低頭問了一聲：“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能，能說話。”綠大衣死死的拿手擋在肋骨前面，手掌都被踹腫了。
茶多魚繼續問：“服了嗎？”
綠大衣回答：“服了。”
茶多魚：“還崇拜不崇拜神明？”
綠大衣沉默半響，小聲嘀咕：“信仰自由，這是我的權利，你管不著。”
茶多魚一瞪眼，連環三腳下去。
綠大衣大聲喊：“我不崇拜了，不崇拜了，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神明全特麼是王八蛋。”
“我呸！”
“沒骨氣的傢伙！”
“真到了戰爭的時候，你第一個叛國！”
茶多魚朝地上吐出一口痰，踩著綠大衣的身子開始正式詢問：“這些水你打算運到什麼地方？”
綠大衣想都沒想就說：“藏起來，囤貨。”
茶多魚：“囤貨幹什麼？”
綠大衣翻了個白眼：“賺錢。”
茶多魚：“奸商。”
綠大衣沒敢回話。
茶多魚繼續問：“這些水很珍貴，以後會很吃香，這些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為什麼提前就封鎖工廠，不讓工人們看新聞？不要告訴我你是從網上知道的訊息，你的舌頭也是在網上變大的？”
茶多魚看到綠大衣還在猶豫：“你的慾望水晶已經沒有了，身為第十八級門徒，你應該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你的神明不會允許你犯下這種錯誤，丟了水晶，就是丟了你自己的命。”
綠大衣臉色驟然變得慘白，很明顯，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茶多魚竟然將自己的慾望水晶給搶走了。
舌頭斷了可以繼續修行，總有復原的一天，可丟了水晶，那就得死。
死的魂飛魄散，殘渣不剩。
綠大衣明顯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他很精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能給我什麼？空手套白狼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大不了被你打死。”
茶多魚看著綠大衣的無賴模樣，冷聲說：“我的目標是獵殺你心中的神明，這樣說足夠了吧，你的神明被殺，你自然就得救了。告訴我，就是在拯救自己，道理就是這麼簡單。”
綠大衣還想猶豫。
整整十枚冒著烈焰的咒火直接就將他團團圍住。
說，或者直接死，茶多魚對羅剎的門徒根本沒有半分好印象，她現在可是榕城靈異調查局的第一調查員，擁有特事特辦的權利。
舌頭都能伸出去三丈遠。
說綠大衣是妖魔鬼怪一點都不為過，殺了也就殺了，根本不用負責。
繼續沉默十個呼吸的時間，綠大衣盯著眼前的咒火終於開口說話：“我知道這次瘟疫的幕後黑手，法蘭西S7製藥集團，他們在研究一種新型抗衰老藥物時，培養菌變異出現了一種特殊的病毒，特效藥跟病毒是一起被研製出來的。”
“他們的目的我不清楚，但是過程我知道，而且我親手操作過，將病毒直接投放到飲水之中，然後等病毒發酵，最後才放出特效藥。”
綠大衣從褲兜裡掏出一盒深綠色包裝的膠囊：“這就是特效藥，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