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三朵!
境界又提升了!
茶多魚喝了七口血,夜端午就把手腕收了回來。
“仁至義盡了啊。”
“你看,我連菩薩的血都給你喝了,要是再冷可跟我沒關係了。”
“你把全身的鬼神之力借給我,我還你菩薩之血,兩不相欠,公平公正,我可不喜歡欠人東西。”夜端午對著昏迷的茶多魚嘟嘟囔囔的說道。
或許是覺得茶多魚穿的太過單薄。
夜端午甚至將自己的長衣脫下來裹到茶多魚的身上,幸好茶多魚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大傘烘乾。
菩薩的長衣將茶多魚緊緊的包裹住,只露出一個小臉兒,紅彤彤的小臉兒,甚是可愛。
茶多魚的身子終於不再打寒顫,也不再呢喃,嘴角流露出一抹微笑,很動人的微笑,很甜。
說實話。
茶多魚不兇的時候,是很耐看的,是那種越看越好看的型別。
夜端午愣了愣神兒,看了一眼,撇過頭,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本來茶多魚喝了菩薩之血後臉色已經明顯好轉,可沒過多久,又開始打顫,連牙齒都開始哆哆嗦嗦,不知道是不是後遺症。
夜端午將手指放到茶多魚的額頭,滾燙,一名通靈之境的鬼神,竟然發燒了?夜端午其實是急病亂投醫,他的境界比茶多魚高了許多,菩薩之血也確實有治療的效果,可是茶多魚不一定可以吸收這份龐大的能量啊。
菩薩之血的能量,甚至可以將她的經絡破壞殆盡,將其變成一個普通人。
茶多魚身體的溫度開始變得越來越高,臉頰都被燒的通紅,額頭竟然連一滴汗都沒有。
“冷……”
好吧,茶多魚又開始呢喃著說夢話。
一個字讓夜端午的內心開始不斷掙扎:“丹藥餵你吃了,傘給你撐起來了,衣服給你穿了,血也讓你吃了,還冷啊,難不成讓我抱著你取暖?”
“冷……”
茶多魚繼續呢喃,夢中的她與清醒的她完全就是兩個人,兩個極端。
“你這樣的要求是強人所難。”
“我抱了你,你醒過來肯定會跟我翻臉。”
“你自己決定,需不需要抱?”夜端午對著一個昏迷的姑娘講道理,虧丫想的出來。
“……&a;a;”
看,茶多魚又是一陣鳥語,就問你聽不聽的懂。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你發燒了,你冷,是你逼我的,強迫我的。”
當茶多魚第三次喊冷時,夜端午一咬牙,伸出手將茶多魚輕輕抱了起來,然後攬在懷裡。剛開始夜端午只是讓自己的身體跟茶多魚的身體稍稍有些接觸,可沒等他有所動作,懷裡的茶多魚竟然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整個人就擠進了夜端午的懷裡。
茶多魚的腦袋更是死死的往夜端午胸口蹭了蹭。
那模樣。
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
夜端午開始緩慢的運轉靈力,一邊恢復一邊讓自己的身體儘量暖和一些,舉起來的手卻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
比劃了半天,最後,左手放在茶多魚的後背,右手攔住了茶多魚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