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鐵皮房就被推開了,梁平面色古怪的走出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阮喬正好奇的想問問裡面有什麼就感覺肩膀被徐志一推直接栽了進去,連頭都沒有來的及回。
見狀程言只能眼巴巴的在旁邊看著,撓了兩下頭,從表面看有些緊張。
梁平在認為自己脖子上異樣的感覺消失後才側眸看了眼被關閉的鐵皮房,臉色奇怪的問身側的肌肉女道:“我好像被分到了最終處理處。”
肌肉女點頭,撇了撇嘴,“還有呢?”
梁平的表情越發的古怪了,“說我的主人是謝思思,那是誰?”
“看樣子你的身份是奴隸了。”肌肉女再次撇了下嘴,攤開手習以為常的指著旁邊直通下方的梯子,微抬下巴輕哼道,“要去最終處理處就從那裡一直往下走,走到最底下會有人給你開門檢驗身份,到時候你跟著那人去找你主人就好。”
說著肌肉女伸了個懶腰,懶洋洋轉過身去和旁邊的人說話。
“那個,我......”
“對了,我再提醒你一點。”見肌肉女不再理會自己,梁平很是無措的還想去問點什麼時肌肉女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面上友好的笑容不在,留下的只有不耐煩,“有著主人身份的人一般不會和別的奴隸有什麼接近,希望你對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
說罷她攬著身旁夥伴的脖子走向了別處,只留梁平一個人面色難看的站在原地。
周圍的人對此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他們的任務就是帶新人過來,至於之後的事情就和他們無關了。
程言在旁邊面無表情的看著梁平,見他轉過身落魄的背影意味深長的揚了揚唇,目光微暗。
奴隸和主人嗎,這個場景的設定很有意思嘛。
再說阮喬進入鐵皮房後第一眼就被裡面湛藍的光給亮瞎了眼。裡面的到處都是明亮的小型顯示器,她在顯示器前停駐了一會兒,覺得上面顯示的應該是這個場景各個地方監控拍下來的東西。
朝著四處看了看,她注意到房間的最中央有一個一米多高的椅子,兩側的扶手上安置著長方形的透明玻璃,發著幽幽的白光。
覺得這個房間能有可能確認身份的就是這把機械的椅子,阮喬扶著靠背,沒怎麼猶豫的坐了上去,身後立刻有道親切的人聲響起,“請把手放在扶手上。”
阮喬驚悚的回頭發現身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就好像剛才的聲音只是幻聽。
低頭看了眼兩側的扶手,她聽話的把手放了上去。
下一秒透明玻璃位置的兩側伸出一條液態粘液狀好像是透明觸手的東西,軟趴趴的順著阮喬的胳膊往脖子上爬去,貼在了她的脖頸處。
阮喬總覺得這種粘液狀的東西有些噁心,她閉了閉眼睛為抬著目光不去看這種粘液,心裡尋思著自己要是有潔癖的話估計能者直接彈起來。
能感覺到脖子上有什麼東西蠕動著,她微微偏了偏脖子,忍了一分多鐘這跟觸手終於從脖子上滑了下去。
看著觸手安靜的鑽回了扶手旁的玻璃裡面,她的耳邊再次響起了剛才那親切的聲音,“阮喬,你被分配到廢水處理廠工作,你的奴隸還沒有出現,請靜靜等待一段時間。”
等聲音消失阮喬才從椅子上下去,環視著這個空蕩蕩的房間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她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