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有些信了。
“但,打斷手怎麼能治病?”紹輝問道。
“咳咳……真要我說嗎?”葉南風環顧四周,道,“附近還有不少其他師生呢。”
“治病為重,你說吧。”紹輝態度認真。
葉南風這才頗為嚴肅地道:“邵老師的病,其實就是嚴重腎虛,再加上最近縱慾過度,導致了這些症狀……”
話說到這裡,附近不少好奇來圍觀的師生,都忍不住發出鬨笑。說了半天,原來病是這麼回事。
紹輝的臉當時就紅了。
但葉南風的話還在繼續:“據我所知,邵老師還是個單身男士,沒碰過女人。這樣,怎麼能縱慾過度呢?咳咳……平時就只能用手解決了吧。所以,我把你的胳膊打斷,就從根源上解決了問題。”
紹輝的臉幾乎變成了豬肝色。
可不是嘛,打斷手,那就沒辦法縱慾了……
但是,這種難言之隱被當眾說出來,紹輝怎能受得了?
“葉南風!你竟敢侮辱我!”紹輝好不容易用兩條腿站起來,氣得大吼。
“邵老師,是你讓我說的。”葉南風坦蕩蕩地道。
紹輝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尤其是一些女老師在附近偷笑,他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惡啊!
就在這時,另一個教師走了過來。
“呵呵,葉老師,你這樣說邵老師,詆譭邵老師的名聲,我都看不下去了。”來者赫然是杜建成。
“對對,杜老師說的沒錯,葉南風就是詆譭我!”紹輝趕忙借坡下驢。
“是不是胡扯,他自己清楚。”葉南風神色淡然。
雖然他打人是故意的,不過對病情的判斷絕不會錯。
杜建成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斥責道:“葉老師,你還說你不是在詆譭邵老師?你根本不懂醫術,卻侮辱邵老師是腎虛,這不是故意讓他出醜嗎?如此歹毒的心思,實在讓人深惡痛絕!”
附近的一些其他師生,也是覺得有道理。
的確,葉南風壓根就不懂醫術,卻說人家腎虛、縱慾,肯定是胡扯的。
“多謝杜老師幫我澄清,不然,我的名聲可要被毀了。”紹輝稍微鬆了口氣。
杜建成露出和煦的笑容,道:“邵老師太客氣了,我略懂醫術,自然不能容忍某些小人對你惡語相向。”
“哦?杜老師懂醫術?”紹輝有些驚訝。
杜建成擺了擺手,道:“只是略知一二罷了,不值一提。事實上,我和李神醫是摯友,從他那裡學到了一些醫術。若不是我一心投身於教育事業,現在恐怕也是一位技藝高超的醫師了。”
他嘴上說著不值一提,臉上卻寫滿了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