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附帶一張小票照片。
叮咚。
賀崢拿起手機，看到一條轉賬14元整的訊息，附帶“涙，狠苦澀”的留言：“兩毛錢不用找了！！！謝謝！！！！！”
一連好幾個的感嘆號，抒發了打字者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不平靜。
賀崢的腦子裡忽然蹦出女孩氣鼓鼓的模樣，不禁莞爾。
他靜默了一會兒，開啟筆記本，開始在瀏覽器內搜尋。
“痛經是什麼感覺？”
“女孩子痛經該怎麼辦？”
看了會兒，賀崢沒找到好的辦法，皺起筆挺的眉，猶豫了片刻後，拿起手機。
接通後，賀崢淡淡開口：“許彥城？”
那邊魅惑的男子聲音傳來。
“喲，賀公子，賀大神，難得給我打電話啊。”
賀崢：“別貧，我問你一件事。”
許彥城笑：“行，賀大神開口，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賀崢清咳了一聲，過了半晌，卻沒說話。
直到許彥城都不耐煩得催促了，他才揉了揉眉心，語氣微沉地問道：“那個……女孩子痛經怎麼辦？”
他話音剛落，那邊也沒聲音了，數秒後，才噝噝地抽著冷氣地道：“賀大神，你再說一次？我好確認一下，我是不是幻聽了？”
賀崢無奈：“……我是問你，女孩子痛經該怎麼辦？”
許彥城吐血：“賀大爺，你真是我大爺。我不是婦產科醫生，我是法醫！”
賀崢蹙眉：“你不是說過，你什麼科目都是最好的？難道你是吹牛？”若不是對方這麼說，自己怎麼會想到來問他這個法醫。
“……沒錯，我當然知道。”許彥城的聲音略高了些，似是對賀崢的質疑有些不滿，但下一刻語氣裡出現了疑惑。
“不過你一個大男人，問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