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站在外面愣了一會兒才說:“你們幹啥呢?感覺開門,我把他們仨帶回來了。”
寢室裡,胡非一本正經的問張銘:“那你怎麼證明你是張銘?”
張銘氣的啊,說:“你在棺材裡啪女殭屍的事,要不要我說出來證明一下?”
聽到這話胡非急忙說:“開門開門,是張銘!”
說著他急忙上前給張銘開門,這次開啟一看是張銘,都就鬆了口氣。
張銘翻了翻白眼,看著胡非說:“幾個意思?不讓我進!”
胡非說:“不是,你走後,有鬼冒充你讓我們開門,上當了,所以才不相信!”
聽到這解釋,張銘才不糾結了,轉身對三個女生說:“你們就在這裡待著!”
隨即他開門一個人走了出去,外面女鬼虎視眈眈,其中還有之前張銘放走的女鬼。
那女鬼對張銘點了點頭,隨即張銘說:“我知道你們很可憐,也知道你們受制於槐樹精。但是我張銘可以在這裡保證,我一定會滅了槐樹精,讓你們獲得自由!”
那些女鬼都沒有想到張銘會說這話,只有一開始被張銘放走的女鬼知道,它就是要配合張銘。
張銘又說:“你們被槐樹精困住,任由它抽取你們都陰氣,把你們當豬圈養,簡直天理難容。
我本不瞭解情況,可是現在我清楚了。所以我決定,不能讓此等惡劣的事情繼續發生,我要救你們!”
他說的那些,讓的女鬼們心裡都很難受,因為它們畢竟是親身經歷的。
可是聽到張銘說救它們,其中一個女鬼冷笑說:
“我們的處境我們知道,但槐樹精的厲害,我們也知道。你說你救我們?你有什麼能耐?你又為什麼救我們?”
聞言張銘靈機一動,心想自己不是有地府陰官的令牌?畢竟他現在也是地府陰官。
於是他伸出,一塊黑色的陰官令牌出現在手上。
令牌並不是實物,畢竟是陰間的東西,但張銘可以讓它在陽間出現。
所以他那些陰官令牌說:“其實我是地府陰官,爾等鬼魂,本陰官大發善心願出手救你等脫離,你等要不知好歹嗎?”
地府陰官的等級,可比鬼差之類的高階多了。這些鬼見到鬼差都忌憚,何況陰官?
所以看到陰官令牌,這些女鬼一下子都猶豫了。
如果說一個道士說的話不可靠,那陰官的話,這些鬼還是信服的。
而且這些女鬼沒見過世面,否則肯定會懷疑為什麼張銘一個會道術的人,會是地府陰官?
其實這個陰官職位,還真不好在陽間暴露太多。
不管怎麼樣,此刻這些女鬼是信了張銘了。一個女鬼變得語氣有些恭敬的問:
“那麼請問陰官大人,您打算如何救我們?”
張銘也沒想到效果這麼好,早知道早點拿出陰官的身份了。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說:“這樣,你們暫時不能暴露要對付樹精的事,回去後,和其它女鬼說,就說地府陰官要解救它們,到時候我對付樹精,需要你們時,會讓你們幫忙。”
“好!”十幾個女鬼紛紛點頭,接著又問:“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張銘嘿嘿一笑,說:“演戲!”
眾女鬼不明所以,但見張銘笑的很猥瑣!
過了一會兒之後,張銘宿舍裡傳來張銘的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