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那你們為什麼還要看?”張銘覺得這軍官鬼有病啊。
誰知軍官鬼怒喝:“還不是因為你們張家灣村,當年你們在這亂葬崗墳地裡用紙紮了個紙戲臺,做了兩個紙人唱鬼戲,引誘我們來看戲。
最終,卻把我們困在這裡,終日沒完沒了的聽戲看戲,足足過了五十年啊!我問你,換做是你被困在這裡看著這兩個紙人唱戲五十年,你受得了嗎?”
軍官鬼瞪著張銘,那兇悍的表情,恨不得把張銘生吞活剝一般。
張銘聽的有些稀裡糊塗的,不明白到底什麼意思,於是說:
“不管如何,也不管他們四個的事,你要殺他們,我就得管。”
“好,既然你也是張家灣村的,不管你是人是鬼,那我都不會放過你。”軍官鬼陰測測的說著。
聞言張銘冷笑說:“你不放過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放過我。”
張銘說完,就見那軍官鬼陰冷一笑,接著揮動鬼爪,凝聚鬼氣,迅速對著張銘拍來。
它著一道攻擊還是很強的,張銘不敢大意,急忙也是凝聚鬼氣,隨即砰的一聲攻擊在軍官鬼的鬼氣上。
那軍官鬼很是吃驚,沒想到張銘依舊可以抵擋住它的攻擊。
下一刻,軍官鬼忽然大喝,身子一閃,整個鬼魂化作一團黑色的鬼氣,瞬間對著張銘纏了過來。
黑色的鬼氣圍著張銘不斷的纏繞,一下子就讓的張銘的雙手被束縛,無法動彈。
張銘掙扎了幾下,心中怒火爆發,猛地也是一聲大吼,一股可怕的氣勢從他魂魄裡爆發。
一瞬間,那纏繞著他的鬼氣砰的一聲被張銘身上的氣勢震開。
鬼氣一下凝聚成軍官鬼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這時,忽然坐在太師椅上看戲的那個身穿古時候將軍盔甲的鬼從太師椅上一下消失。
下一刻,它猛地出現在張銘的面前,頭盔下,一雙黑沉的鬼臉上,微微泛紅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銘。
張銘心中一驚,這將軍盔甲鬼顯然比軍官鬼可強了太多,甚至讓的此刻的張銘都覺得根本不是它對手。
只聽這將軍鬼臉色僵硬嘴巴沒動,卻穿出一個霸氣且沙啞的聲音:
“張家村人既然喜歡讓我們看戲,那今天你就給本將好好演一場戲。”
說著那將軍狠狠的一把探出鬼爪,抓著張銘的魂魄用力一甩。
張銘的魂魄頓時對著那戲臺砸去,摔落在戲臺上後,張銘急忙爬起來。
他看了看自己面前還在唱戲的兩個鬼,此刻距離近了,仔細一看發現它們不是鬼,而是兩個紙人,慘白的臉上明顯是化出的表情,很逼真。
這就厲害了,果然是兩個紙人在唱戲,難道這戲臺,當真是張家灣的人弄的?
可是,他們五十年前弄這個幹嘛?
正在張銘疑惑的時候,忽然兩個手拿兵器在緩慢演戲唱著咿咿呀呀的紙人,竟然動作一下超快,並且一起把手裡的武器對著張銘攻擊過來。
張銘見狀急忙躲避,同時兩腳踹在兩個紙人上,可惜就像踹在鐵人上一般,並沒有絲毫效果。
下方,將軍鬼和軍官鬼都坐好了,和所有鬼一起,興致勃勃的看著這一幕。
張銘忍不住大罵,真他丫的把自己逼的給它們演戲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