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看向甄雨綺,甄雨綺急忙搖頭:“別問我,反正我經手的田佳案子不止一起,但不記得有韓思怡這個身影。”
韓思怡感覺這些人又在饒舌了,再次回頭盯著小馬。感覺上他雖然在剛剛的過程中有點神奇,但人品不怎麼樣。
“什麼東西嘛,有點才華,認識周冬芸了不起啊。見死不救,見利忘義,幸災樂禍你還有優越感了?”韓思怡聲音不低的說著,“人外有人,希望你遇事的時候,也遇到你這樣的人吧。”
如果僅僅是周冬芸麼,在特殊的身份光環下,韓思怡或許還會給點面子,但也僅僅是面子,至於周冬芸的朋友,一個靠臉吃飯的小男人,那是什麼?
小馬愕然道:“你在和我說話嗎?”
“既然聽到了就算是吧,誰沒個耳朵和嘴巴對吧?”韓思怡道。
小馬說道:“好吧,那我為自己辯護一下,見死不救和見利忘義關鍵看什麼場合,在這裡的特定環境下,我不覺得這兩個詞是貶義,所以我當做你在誇獎我。”
“從進來開始,你家田總不止一次定義了這場合:商業論壇,商業合同。那在商言商,要讓商人做事一定要談價,僅僅談價,沒有合同和訂金也不會啟動專案。我不是好人,但我自認為我也不壞,我們僅僅只是合同沒談攏而已。雙重標準可以的,但你直接表達你的憤怒立場就可以,沒必要偷換概念、說那個誰誰誰見死不救幸災樂禍,你在上層社會混那麼久,學歷那麼高,在‘負責任的高科技民族企業’裡跟著田總做了那麼久的業務,還說出這些話來,我認為你不是蠢,你是壞。”
周冬芸和甄雨綺再次無語,神經男的風格又變了,有點打嘴炮較真了。
韓思怡諷刺道:“知道了,你沒錯,我也說不過你。你麼,掃廁所的高人嘛,周大院士的朋友,高不可攀。手段卓越,卻就是袖手旁觀打嘴炮是吧?”
“……”周冬芸覺得不該啊,韓思怡以前蠻懂事的一個人,為什麼現在也開始胡攪蠻纏了?
小馬說道:“然而,如果你把這番話在事發前對你家田總說。那就叫真正的水平和忠誠,譬如咱們敬愛的周姐姐一樣,那叫風度和負責。現在麼,你無非是想轉移矛盾、像人腦駭客一樣說服你家田總,讓他覺得和你無關是我小馬害他對吧?”
“你!”韓思怡怒道:“我們走著瞧。”
到此甄雨綺起身打住:“行了,火藥味越來越濃厚,再往後就不是嘴炮了,威脅都能形成。”
“婊1子我想起你來了!”田佳忽然指著甄雨綺道:“我總算想起來了,當年誣陷我的案子裡就有你的身影!只因為你不在一線拉仇恨被我忽略。這次的事絕不簡單,像是有人在合力坑我,像是故意栽贓釣魚執法什麼的。”
甄雨綺惱火了:“你的事還需要栽贓?或許我是小人物我對力量一無所知,但你都說我們官僚機構低效落後了,弄到低效落後的機構都準備對你這種有影響力的公眾人物公訴時,我真不信你屁股裡沒屎。你屁股裡一定有屎的,誘1奸女生的問題大不到什麼地方去,但作為當事人我的邏輯是:因你涉及了更嚴重的問題,一些大人物害怕不保你而衍生出其他亂子來,這才叫停的。以上,我在說胡話、嘗試藝術創作,沒有指名道姓,如有雷同只是巧合。”
田佳微微色變,卻不在說話了。
韓思怡拍桌子起身指著:“甄雨綺是吧,你給我等著,我們走著瞧。”
甄雨綺只是在吵架時隨口一說,根據邏輯八卦一下而已。但得到的回應卻是這樣?所以甄雨綺真被嚇到而不敢說話了,不會真被說中要害,她們要搞事吧?
急切間甄雨綺也不敢繼續頂,有點無助的拉著小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