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上的問題越來越嚴重,馬為民不想獨自待著,需要去有人的地方找人說話,許會好一些。
下樓來見陶孜和陳曉叫了外賣,同時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著很有派頭的成功人士模樣。他是陶孜的訪客。
外面車位上多了輛卡宴,應該是這男人開來的。
陳曉也看著外面卡宴流露出羨慕神色。要是像陶孜一樣、擁有一群高質量的名單,有卡宴的機會就大些了。
專門過來找陶孜的男人見馬為民下來,明顯有些不自在,笑著說了句:“我是不是來錯了,見了不該見的人?”
陶孜埋怨的看了小馬一眼。這不是陶孜反感小馬,是故意做給這男人看的。
卡宴男又打量了馬為民一下:“小夥子身段還不錯,只是年紀大了些,不然其實你穿起衣服來挺有感覺,我給你合約也不難。”
“他就算了吧,他有點神經質傾向,不是這一行的,萬主編往後可得多照顧我。”陶孜笑道,“我們這樣的人在海州打拼不容易。”
萬主編道:“都不容易啊,其實誰都是這樣過來的。你以為我當初入行就沒做過馬仔沒犧牲過?算了,不是我倚老賣老,其實誰都有自己的血淚史。”
說到這裡他,們一邊吃東西,一邊半深入聊一些他們行業內的東西。
中途陶孜駛來兩次眼色。她的意思是讓小馬趕緊消失。
不過小馬嗤之以鼻,只有吊絲才害怕外力干擾到自己的事吧?
搞不定卡宴男是你能力問題,若這樣才能成功也未免太虛弱,就是沒我,分分鐘牛為民羊為民狗為民就跳出來讓你撲街了。總不能把妨礙到的人都“消失”吧。
就此,馬為民的混亂思維又開始:
還有這卡宴男明顯是個吊絲。和他交流還不如和哥交流,少爺我見過劉源的奶,這吊絲見過嗎?沒見識過劉源“內涵”人當然是娛樂圈吊絲、而不是教父。
接下來思維不但不收斂,更加深入的展開:吊絲吊絲,卡宴男……還有山口組全特麼是吊絲,山口組是十一流吊絲,至於這卡宴男則是十六流吊絲。
臥槽關山口組什麼事馬為民也不明白,姑且算是他們躺槍吧。
馬為民開始頭痛欲裂,這麼一聯想就停不下來,以至忽略了陶孜傳送的“離開”訊號。
每次使勁敲腦袋會稍微好些,但馬為民不好意思當著人的面這麼做。
見馬為民不給面子,無視撤離訊號,陶孜非常不高興。
就此氣氛有些尷尬了。
萬主編是人精,發現馬為民和陶孜不對付,笑著道:“還沒問小夥子幹什麼的?”
馬為民道:“沒工作,暫時還沒想好做什麼。”
萬主編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些鄙視意味。
陶孜急忙撇清:“萬主編不要誤會,他不是我們朋友,是今天剛過來合租的。真是朋友的話,他當然不會搗亂。”
萬主編一副過來人的樣子:“你們年輕不知道厲害啊,這個以後,哪怕多出點錢也別貪小便宜,家是住的地方,不能什麼人都往家裡帶。”
陳曉覺得這位大叔說過頭啦。
陳曉並不認識這卡宴男,反感後就不想留在這裡了,自顧起身上樓。像是默默的支援小馬。當然也就因這性格混的沒陶孜好,手機名單中沒那麼高質量。
馬為民則一臉黑線。換做以前那是懟回去的,不過奇怪的是受這具身體影響,現在並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只有吊絲,才對著另一吊絲在無關痛癢的問題上大聲爭執。”
馬為民得出這結論後,接了一杯自來水,繼續坐在沙發上喝。純淨水是陶孜她們的,所以馬為民喝自來水,至於沙發是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