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滕少桀突然低低的笑出聲,而後,俯視著薄安安的神色立馬變得冰冷,他湊近她,笑的比格格巫還惹人討厭:“薄安安,你以為你像她,你就真的是她?除了她,我沒那個定力包容任何在我面前囂張的人,你信不信,不出這個屋子,我就能弄死你?哦,還有你帶在身邊的那個‘兒子’!”
“你威脅我?!”薄安安磨牙,空氣裡瀰漫的都是煙火的味道。
“我就是威脅你!”滕少桀笑了笑,突然離她遠一些,邪魅的靠在沙發上,挑眉,“拿了賞錢,不說謝謝嗎?”
這個王八蛋!
薄安安在心裡怒罵不止!
很好!這下,他們的樑子結大發了!這個仇,她一定會報的!
哼,美女不吃眼前虧,等日後,有他好受的!
薄安安把滕少桀列為了人生頭號死敵,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待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這才再抬起頭時,咬著牙說到:“謝謝。”
滕少桀的殘忍在於他毫不收斂的惡作劇。
他的笑容柔和,就像鄰家陽光的大哥哥,說出來的話卻冷颼颼的射向薄安安:“你謝我什麼?是打賞你的錢?還是謝我剛剛那樣對你?”
謝你個毛線!
一把烈火突然在薄安安的胸口火辣辣的燃燒,燒的她非常難受。
她突然笑了,帶著虛偽的笑容,只是在眼底深處,卻漾起了兩汪濃烈的恨意:“只要是來迷情的客人,不僅是我,會所的每個人都非常感謝他大駕光臨。對滕先生你,自然也不例外。”
他牛掰什麼!不過也就是長了兩個眼睛,兩個鼻孔,難不成他還能再長出兩個鼻孔啊!
媽蛋的!
氣氛再次陷入沉寂,沒有人說話,有些壓抑。
坐在滕少桀身邊的模特是風月高手,見現在的氣氛有些僵,她連忙對薄安安遞過去一個眼神,指指酒杯。
薄安安心領神會,端起一杯酒遞給她。
她纖長的手指託著高腳杯,和滕少桀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都說滕少是京城四少之首,少年英才,貴氣的不得了,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滕少,我敬您一杯,您千萬要賞臉哦。”
說罷,她就抿著烈焰色紅唇,把杯中的葡萄酒盡數喝下,同時嬌笑道:“果然是好酒,滕少的品味果然非同一般。”
滕少桀沒有搭理她,把手中的酒杯遞到薄安安臉跟前,涼涼的說道:“喝了它。”
薄安安很想回他一句:我喝你個頭!
但她不想讓那個替她解圍的模特難看,所以,她接過,在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她手中的酒杯是滕少桀剛剛用過的,張開嘴,任由那紅色的液體一滴滴湧入她的口中。
她的心情很不爽,心緒很煩躁,完全是把杯中的葡萄酒完全當做了白水在喝,咕嚕咕嚕。
所幸,一杯酒下肚後,接下來的時間內,滕少桀也沒有再刻意為難她。
薄安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陳奇摟著一個模特在房間裡大跳貼身舞,他的上衣不知道丟去了哪裡,兩人擁抱著,彼此磨蹭著。
極盡曖昧。
滕少桀身邊坐著兩個漂亮的模特,只是他卻始終沒有理會她們。他一個人靜靜的又喝了幾杯酒後,就自顧站起身來。
陳兵見狀,趕緊推開靠在他身上說著情話的模特,對著滕少桀笑得一臉諂媚:“不知滕總還有什麼吩咐?”
滕少桀優雅的轉頭,對跟在身邊的米莎莎說道:“去結賬。”
陳兵趕緊攔下:“滕總,今天是我請您的,怎麼能讓您結賬。”
他說的有些急,語氣裡還帶著忐忑。
滕少桀他高大的身軀緩緩轉過,一陣壓抑感臨近,低頭,高高在上的晲著陳兵:“那個工程,就不用你費心了。”
陳兵的臉頓時綠了:“滕總,滕總,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