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突然?
不僅如此,一條尾巴竟然從宗守淵身後冒了出來。
雄性很少出現這種半獸態,這是一種只有極少數人天生就有的能力,而且並不穩定,難以控制。
通常只有在受傷、遇到刺激時,才會不自覺地冒出一些獸態特徵。
年荼來到帝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
她一時忘了害羞,繞到宗守淵身後,想仔細觀察一下這條尾巴。
被她盯著,宗守淵渾身都快燃燒起來了,終於在年荼再次朝他的尾巴伸出罪惡小手時按捺不住,一把將小雌性攔腰抱起來,“別摸,我會、忍不住。”
年荼的撫摸對他而言,就像故意點火一樣。
“你可以不用忍”,年荼就是故意的,又摸了那條尾巴一下。
反正是她的伴侶,摸一摸又怎麼樣?
宗守淵眼珠子通紅,又嚴肅地警告她一遍,“不要摸了……”
年荼覺察到一絲不妙,但動作比腦子更快,手上還是下意識地又摸了兩把。
“!!”
她被宗守淵扛到了肩上。
臥室門鎖緊。
沒過多久,小雌性的尖叫聲就傳了出去。
待到宗守淵好不容易冷靜了一點,緩下節奏,年荼的腦袋己經變成一團漿糊,又不長記性地去摸那條尾巴。
感覺到不對,她才猛然意識到不能摸,縮回手時己經晚了。
救命!!
宗守淵還以為年荼這次也是故意的。
既然她喜歡,那他就不必再收斂。
……
年荼為自己的手欠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哭得泣不成聲。
幸好,第二天醒來之後眼睛沒有腫得太厲害,用冷水敷一敷,就基本消下去。
宗守淵抱著她出來吃早餐。
看清楚餐桌邊坐著的人,年荼以為己經還沒睡醒,揉了揉眼睛,“你怎麼回來了?”
蛟眯起眼眸,緩緩湊近她,“不歡迎我?”
他在第二個廢棄基地發現了一些倖存者,就提前返航,將這些人運送回到帝國。
他連夜趕回來,本想和年荼親近親近,結果又聽到了她的牆角,受到的刺激和打擊可想而知。
“你這幾天過得倒是很不錯”,他打量著年荼面板上的各種痕跡,語氣酸溜溜的。
那些傢伙一個接一個地得到了年荼的寵幸,而他連個伴侶名分都沒有。
蛟目光幽怨,控訴年荼,“你未免有點太偏心了。”
年荼心虛地避開視線。
她對蛟好像的確不如對其他人那麼溫柔。
但這又不是沒有原因的。誰讓蛟一開始對她態度那麼不好,像個壞人一樣,還威脅她!
年荼想開口反駁,但又怕再和他吵起來,決定不翻舊賬,扯開話題,“之前說過,關於我的身世,我要當面告訴你。”
蛟立刻端正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