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裡的應該是玄金殿的太乙金蛇刃吧?蛇口金系靈氣伸縮不定,擊中一次就等於五次傷害,曾讓木系修煉者談蛇色變。沒想到消失了幾百年,最後落到你的手裡。”鴻元淡淡的道。
玄璣嚇得“啪”一聲把匕首仍在地上道:“他……他這是血口噴人……這把匕首不是我的,是他拿來刺殺與我的。”
玄璣心中十分驚慌,不知作何解釋,連自己都覺得嶽書林說的合情合理,轉身衝著他道:“快說,這把匕首是你的……”
“弟子身份卑微,怎可能擁有如此寶物……”嶽書林低聲道。
玄璣面色蒼白,雙手顫抖,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
這時,門外有個聲音道:“看來我爹也為你所害,玄璣師叔,你為何如此?”眾人眼前一亮,只見柳雲箐扶著梨花帶雨的葉蓉婷,娉娉嫋嫋的走了進來。
原來柳蓉婷和柳雲箐一直就在門外,聽到這裡,葉蓉婷忍不住走了進來。
“玄璣師叔,阿爹阿孃平時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
“就算是為了掌教之位?你若想做,讓爹爹讓與你便罷了,想必爹爹也會同意,你又何必加害與他。”
“爹爹都知道你比較貪戀權位,於是爹爹把藥谷以及青木崖的眾多產業都交於你打理,難道你仍不滿意?”
“如今,你仍不知悔改,竟然又殺害了玄真師叔,難道是怕玄真師叔擋了你的掌教之位?你良心何在?”
葉蓉婷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玄璣,臉頰白玉無瑕,漆黑的雙眸充滿悲傷,一連串的淚水從眼眸裡無聲的流了出來,惹人生憐。
嶽書林躺在地上,頭髮雜亂不堪,臉上糊滿了血淚,看起來狼狽至極,但一雙眸子仍閃閃發光,死死的盯著葉蓉婷,眼神裡竟然充滿了心疼,愛戀……
玄璣心中悲涼,不知作何解釋。和嶽書林打鬥的時候,周圍無一人可為自己作證。不由後悔,由於掌教的死對自己影響甚大,心亂如麻,想自己冷靜一下,於是屏退眾弟子,並吩咐弟子不可打擾他。
陳浩天站在鴻元身後,一言不發,默默觀察著眾人,心中若有所思。
鴻元嘆氣口氣道:“玄璣,你說岳書林用毒酒暗害與你,可有人證?”
“沒,沒有……”玄璣六神無主的回答道。
“那你暗害玄真的事情,人證物證具在,你有何話所說?”鴻元又道。
玄璣悲憤交加,渾身發抖的道:“弟子無話可說,師叔祖,我沒有加害玄真師弟,更沒有加害掌教師兄,都是那小賊顛倒黑白,胡言亂語……”
“玄璣,事到如今,你仍不知悔改嗎?你老實交代是如何暗害的玄青與玄真,我可以網開一面,允你自我了斷。”
“否則,就按門規,殘害同門者,扔入藥谷蟻坑,遭受萬蟻噬心之苦……”鴻元厲聲說道。
玄璣聽罷,身子一軟,立刻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對鴻元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殺人,望師叔明察,望師叔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