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廷松見梁晴臉色緩和了,知道自己大伯這身份起作用了,說話也就放開了,笑道:“這不吳桐這兩天都在忙畫展的事兒嘛,也沒空逛逛HK,所以我想著畫展結束了就過來請她吃飯,再和她到處逛逛。”
“我很窮嗎?”一聽這話,梁晴頓時臉就冷了下來,“我請吳桐來畫展幫忙,要你請她吃什麼飯啊,我是請不起一頓飯嗎?”
胡廷松愣住了,他哪想得到梁晴說變臉就變臉啊,本來像梁晴這樣的長輩不是特別樂意見到自己認識的人的子侄談個戀愛啊什麼的嗎?
胡廷松連連擺手:“梁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啊?”梁晴問。
這一問可把胡廷松給問住了。
梁晴沒再搭理他,拉著吳桐的手就出了畫展這個廳,走出去之後,跟變臉似的笑問吳桐:“我剛才是不是特兇啊?”
吳桐愣了一下。
梁晴手沒鬆開,拉著繼續往前走,說:“我看得出來,你不是很想跟那小孩一起吃飯,而那小孩呢估計平時沒少仗著你老師是他大伯的關係纏著你。我猜的對嗎?如果猜對了,我剛才那麼冷臉也算是值了。如果猜錯了,我這可得回去跟人家道歉。”
吳桐被這麼知情達理的梁晴嚇一跳,然後也是心中一暖,點點頭說:“您確實是猜對了。”
“我就說嘛,我這看人的眼光還是有點的。那小孩一上來就跟我說胡珩是他大伯,估計平時是沒少拿這身份招搖的,年輕人有銳氣有朝氣是好事,但得靠自己本事。”梁晴笑著點了一句,然後拉著吳桐走到了停下的一輛車,說,“不過那小孩有一句是沒說錯的,這兩天也確實辛苦你了,我請你吃飯。然後呢,你陪我四處逛逛,這來一趟HK,要是不逛逛街,那就太殘忍了。”
一個半小時後,吃好飯的兩人出現在了HK一條名品街上。
“老師,我覺得這條絲巾蠻適合你的。”
這兩天多的相處,吳桐和梁晴熟悉了不少,像尊稱也早被梁晴警告了好幾次改了過來。再加上剛才就兩個人吃了一頓飯也有說有笑的,又逛了一會兒,吳桐也放開了很多,路過一家店的時候,拉著梁晴進去,拿大方巾給梁晴試了一下,然後就直接去買單了。
“老師,按說這兩天我該謝謝你才對,但我也知道你不喜歡客套,這條絲巾我也就不敢說是給你的謝禮了,就純粹覺得你戴著好看,所以就給賣了。”
“你這孩子,多貴啊,你也捨得買!”拿著這款愛馬仕大方巾,梁晴又歡喜又心疼。
吳桐笑著說:“我已經能掙錢了。”
“是嗎?那我收下了。”
梁晴直接讓吳桐幫自己圍起來,這個季節的HK夜晚,倒也正好合適。
兩人有說有笑的又逛了幾家店,梁晴拉著吳桐進了一家旗艦店,拿起一個包吳桐試了一下,說:“女孩子在外面可不能沒有像樣的包。”
吳桐一聽,立馬擺手:“老師,我不用的。”
“什麼不用,即使現在不需要以後也是需要的。你看,這麼多漂亮的包,你不用她不用我不用,那它們的存在不就沒有價值了嗎?女人要有包,不是說讓包來提升你的價值,而是你賦予它價值,這是咱們女人的使命!千萬別被那些什麼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的話給騙了,你得記住,只有最好的才適合自己!”
梁晴非常認真的對吳桐說著,然後拿了幾個包過來讓吳桐試,再對服務員指了這一片中的其中兩款,說:“這兩款不要,其他的都打包。再把今年最新款的衣服和鞋子拿過來。”
吳桐頓時傻了,她的家境也是不錯的,從小到大邊上的人也都對她很好,可像梁晴這樣的陣勢真的是沒見過啊,手搖得更厲害了,態度也相當堅決:“老師,我不能要。”
“桐桐,以後別叫我老師了,叫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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