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費心了,你是炎兒的朋友?”
“是!”
“炎兒現在雖然還未醒來,但是情況已經穩定了很多了,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有奚昊公子在,小侯爺當然不會有大問題了。”弓向奚昊一拱手,道:“上次一別,公子可好。”
奚昊見了他,心頭本是一喜,又想孃親不許人提起無瑕之事,只好點點頭道:“好,對了,上次你說要跟我要一味藥,一會你來我房中我拿給你。”
弓聽他所言,不禁莫名,但還是點點頭道:“好。”
正說著,聽門一聲輕響,南宮熱河入了門來,道:“那官差進了相國府!”
白歌月眸中一冷,望向了南宮陌:“先生,看來咱們所猜不錯。”
“唉!”南宮陌口中一聲輕嘆:“果然是他!”
白歌月心頭一酸,仰起頭,不讓淚水落下:“十年前,他拿去了顏兒一條命,十年後,又想從我手中奪去另一個兒子,我白歌月,今生與此人,勢不兩立!”
在場的除了南宮父子之外,餘人皆不知其中緣故,但見她滿目悲憤,都不禁噤聲不語,奚昊口中輕呼:“弓,你隨我來。”
弓跟著奚昊去了房間,奚昊返身將門關上,急切問道:“無瑕現在怎樣?”
弓黯然道:“弓與公子分手之時,他竟然在沉睡之中,回來之後,見侯爺守衛森嚴,弓怕惹人注意,是以過了兩日才敢來探小侯爺,沒想到,小侯爺竟傷的如此重。”
“無瑕定是見到白炎當時的情形,心疾發作,你趕緊修書告知他情況,他那心,受不得這般刺激,另外,我這還有給他配的藥丸,你讓人帶去鄭,讓他一定要每日服了,你告訴他,有我在,定不讓白炎有事。”
“有勞公子!有了公子這話,我家公子定能放下心頭大石,弓帶我家公子謝公子了。”
奚昊抿嘴一笑,道:“你公子前公子後繞話玩呢,只要無瑕沒事,奚昊就放心了。”
說完返身到了櫃前拿出了一個錦盒,道:“我這幾日配了這些藥,你拿了給無瑕捎去,本以為來了東都能見到他,沒想到竟去了那麼遠的地方,鄭國天氣寒冷,讓他一定注意了身體了。”
“是!”召喚弓應著接過錦盒,道:“弓告辭。”說完轉身離去。
武凡中看著地上的屍體,深吸一口氣,道:“好,白歌月,你夠狠。”
“爹,你為何要讓沙風林夜探小侯爺府?”武飛雲十分不解的望著父親問道:“小侯爺府現在是高手重重,這樣去,當是白白送死。”
“因為爹爹不明白,十年前明明已經斷氣的小侯爺,為什麼十年後仍然還活著!”
“爹您的意思是?”武飛雲心頭一驚。
“沙風林是我安插在威武侯府的眼線,當時的他負責小侯爺的貼身保衛,十年前,爹爹讓他將小侯爺弄成意外死亡,他來信報,小侯爺掉入荷花池中,已經溺水而亡,我便讓他離了侯府,你想,一個身懷武功的侍衛,弄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主,難道還會出何紕漏?然侯府卻一直無響動,所以我讓他暗藏在我的身邊,這次本是借給小侯爺看病的機會,讓他去認認人,一個人從小到大,雖然相貌會有變化,但是,身體的特徵是不會變的,他曾說那小侯爺身上有一塊墨黑胎痕,就在那胸口之下,今日白天我們藉故去探視,卻受到阻攔,便想讓他夜入侯府一探究竟,沒想到……”
“爹爹莫非懷疑,現在的這個孟白炎……不是真正的小侯爺?”
“如果真是這樣,侯府便有欺君之罪,咱們便可以趁機彈劾於孟昶龍,將威武侯府連根拔起,可惜,人證已死,這個雲錦公主做事果斷,一點不輸於男子,看樣子,咱們要小心應對了。”
“說起來,十年前,孩兒便是在鬧市之中被那孟白炎一箭射穿馬腿,跌倒於成樂街頭,當時的他衣衫襤褸,狼狽不堪,想想看,他的身份當真十分可疑。”
“讓人盯牢了,一旦有蛛絲馬跡,咱們便要緊抓不放,勢必將威武侯府狠狠踏於足底,讓其無法翻身!”
明日預告:天下無雙:“你明知道不是,你是無瑕,天下無雙的無瑕,這世上再無一人能夠與你相同,被你吸引的人,是因為愛上你這個人,所以,才會不顧世俗眼光,不顧道德倫常,你懂麼,你若是個女子,我們愛上的便是女子的無瑕,而你是個男子,所以我們愛上的便是男子的無瑕!不是因為其他的因素,只是因為你是無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