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你的人一起上吧,我一人足以應對你們所有人!”白子銘知道燕蒼山在想什麼,鄙夷又冷聲地舉著玄冰神劍,神色冷然地指著燕蒼山。
被白子銘就這樣點破了心中所想,燕蒼山老臉就是一紅,可是臉上更是浮現出了一層陰狠之色,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氣看向白子銘道:“白子銘,你先將冰羽飛花鏡交出來吧!”
“冰羽飛花鏡?”白子銘就是一皺眉,繼而便厭惡地瞪了燕蒼山一眼:“那個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你沒有權利看它!”
“你母親留給你的遺物?!”燕蒼山怒極反笑,似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了幾聲,便更加陰著臉瞪著白子銘道:“憑白書蘭那樣廢材的資質,也配擁有我燕家的冰羽飛花鏡?這冰羽飛花鏡本是我燕家之物,你一個姓白的人怎麼配擁有,趕緊拿出來吧,要是你乖乖拿出來的話,我會考慮讓你死個痛快,或許會給你留個全屍哦,哈哈!”
在燕蒼山大笑不止的時候,白子銘手中的玄冰神劍猛然出手,他無法忍受燕蒼山侮辱他的母親!
看到白子銘這麼突兀地出手,燕蒼山的臉上又是一道陰厲之色閃過,向著他的手下使了使眼色,那些手下便和燕蒼山呈包圍之勢,將白子銘包圍在了其中。
知道白子銘的戰力,靜靜觀戰的姚貝貝和小金並不為他擔心,就是來十個燕蒼山,也不一定是白子銘的對手。
姚貝貝不擔心白子銘卻是輕輕撫摸著儲物袋中的冰羽飛花鏡,這塊鏡子是當時她還是個醜丫頭的時候,為了每天能看到自己的變化,白子銘送給自己的鏡子,她沒想到這個冰羽飛花鏡居然是白子銘的母親留給他的遺物,而這樣貴重的東西他居然交給了自己!
在心中感動的同時,姚貝貝也在心思急轉地思索著這冰羽飛花鏡的用途,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貌不驚人的冰羽飛花鏡定然有著十分巨大的用處,要不然燕蒼山這麼想除掉白子銘,卻總是想讓他先將冰羽飛花鏡交出來……
很快,白子銘和燕蒼山以及他的手下打成了一團,冰光泛動,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那片明暗不一的冰光從這邊飛到那邊,再從那邊飛到這邊,從中不斷飛落下帶著色彩的冰渣,如果仔細看去的話,就會發現那些帶著色彩的冰渣中有著些修仙者的衣服、身體等。
自然這些不斷落下的冰渣是燕蒼山的一個個手下的,一直從中午打到下去,待到那道冰光變得一明稍一暗的時候,空中已經分得清了人影。
那一道明的冰光是白子銘的攻擊,而那一道稍暗一些的冰光是燕蒼山的攻擊,此刻白子銘還是一臉的淡然和輕鬆,而燕蒼山心中卻是叫苦連連,他沒有想到白子銘的攻擊居然這麼強悍,居然這麼快就收拾完了他的所有手下,還讓自己穩穩地壓在他的手下。
感應到白子銘毫不掩飾的殺機,燕蒼山心中更是一抖,他還真害怕白子銘就這樣將自己滅殺在這裡,急忙心思急轉之下,猛然將自己的一身修為提到巔峰狀態,飛速向燕家的方向飛遁而去,在他心目中一進入燕家,他便有了保護之地,他的叔叔燕武皇總不能就這麼看著白子銘將自己滅殺了吧?好歹他也是燕家的未來接班人呀!
此刻,燕蒼山完全忘記了在當時燕武皇帶走白子銘的時候,他可是口口聲聲將燕武皇稱為老東西的……
“二老爺,看白子銘和燕蒼山打得難分難解,此刻燕蒼山已經使用了秘術想要逃回燕家去,那我們……”在距離白子銘和燕蒼山惡鬥的荒山十多里之外的一個山頭,一箇中年男子望著白子銘和燕蒼山惡鬥的情形,一臉的憂慮地望著自己身邊的一個錦衣中年男子。
“那白子銘此時的修為已經在我之上,而且他的戰力居然比當年的燕蒼青還要強悍數倍,再加上他手中那把不知是不是神器的冰劍,只怕就算是你我拼了性命也不能留下他。”
這個被稱作二老爺的錦衣男子,正是燕家的二老爺燕蒼海,他在接到了白子銘的戰帖之後,便一直派人關注白子銘的行動,知道他和燕蒼海在這裡激鬥,便先過來看看情況,這麼一看就讓他對白子銘深深忌憚。
只是燕蒼海對白子銘忌憚歸忌憚,他也一定要奪到白子銘手中的冰羽飛花鏡,也要滅掉白子銘這個攔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