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默不作聲,這雲滑三十多歲,都快四十的人了,真的是大叔級的人了,讓他拜自己為師,他還真的不好意思。其他人等也都不說話,靜靜等著他做出決定。
“師父,不,您暫時還不是我師父,”雲滑又說道,“神尊,透過你救了金氏父女一事,我知道我沒有看錯人。
“我雖然在胡來府上謀職,但我敢保證,我從未參與過胡來所做的任何一件壞事。如果你覺得這還不夠,明天我就辭了我的官職。”
上官宇聽他說完說道:“不用,你仍然太守府工作,不用辭職。每天過來一下就可以了。”
“那我……”
“那什麼那呀!”石峰在邊上說道,“大叔,沒看出來我師尊已經答應收你為徒了嗎?”
“多謝師父,請受徒兒一拜!”雲滑欣喜若狂,又要磕頭,被上官宇暗施神法隔空阻止。
“行了大叔,別自稱徒兒了,你比我大那麼多,我聽著彆扭,我收你為徒就是了,”上官宇說道。
同時又對眾人說道:“知道徒弟一詞的意思嗎?徒,就是學徒,弟,就是兄弟。意思就是說,師父要把徒弟當兄弟一樣看待。
“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以後,大家不要太過於拘謹,隨意就好,快樂的學習,快樂的生活,快樂的戰鬥,快樂的玩耍,做一個快樂的學徒。”
石峰帶頭喝彩:“師尊說的太好太對啦!簡直就是千古絕唱啊!”
“小哥,你不拍馬屁能死嗎?”上官宇笑道。
“師尊,你是有所不知啊,”石峰嬉皮笑臉的說,“不拍馬屁,我是死不了。但是我師尊,他太偉大了,不拍他的馬屁,我是真的真的會死。”
“行了,別貧了。”上官宇有對雲滑說道,“大叔,你雖然拜我為師,但是我也教不了你幾天。我一旦解決了這裡的危機就要北上去京師鶴都,只能帶幾個徒弟前往,所以你要和別的弟子留守武館。”
“危機?什麼危機啊?”雲滑問道。
上官宇問:“冰溪鎮失守,石驚雲十萬大軍和全鎮居民已經放棄鎮關,不日就要到達春月了,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雲滑一臉茫然,“石將軍為何要棄關撤逃啊?”
“不是撤逃,是撤退!”石峰突然一聲怒道。石驚雲是他爹,說他是逃跑,他能不生氣嗎?
上官宇擺了擺手說:“因為圍攻冰溪鎮的犬靈太強大了,關隘根本就守不住,只會徒增二十萬軍民的傷亡。”
“那也不能棄關撤逃啊,身為一名朝廷武將,食君祿,忠臣事,就是死也要死在守關戰場上,怎麼可以臨陣脫逃呢?”
“你懂什麼?”石峰大怒,“你有什麼資格妄議我爹?我爹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保護這幾十萬的生命?”
雲滑冷笑著不說話,卻是上官宇說道:“大叔,石將軍的戰略轉移是對的,他的用意是要集我,他,以及春月守軍三股力量將敵人引至春月城下,並將其一舉殲滅!
“當時我在布魯姆,路途遙遠,無法弛援。叫他死守冰溪鎮,只會增加不必要的傷亡,還依然阻擋不了犬靈大軍進攻春月的步伐。”
“聽到了沒?”石峰說道,“還是我師尊說的有道理!”
“明白了,”雲滑笑道,“不過,我擔心石將軍此舉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