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停止了嘮叨,疑惑的看著龍犀,他將手按在龍犀的腦袋上,準備施展無心超感官,“我是不是瘋了?居然和一頭動物交流意識。”
意識流很雜亂,畢竟是動物,沒有語言,意識自然而然也就很難弄懂。上官宇努力著,終於讓他給弄明白了,那意識始終就一句話:“救救我的孩子!”
上官宇驚訝的看著龍犀,原來是自己強悍的實力震懾了龍犀,而並非龍犀由於輸給弱小的人類才感到屈辱而伏地哭泣的。
它覺得這麼強大的人類一定能救它的孩子。那麼問題來了,它的孩子究竟怎麼了?
上官宇沒把握救它的孩子,因為他根本就沒看到龍犀寶寶,不知道它是受傷了還是生病了,所以他只能用意識流告訴龍犀:“帶我去!”
龍犀站了起來,朝著遠處圍觀的犀群吼叫了好幾聲,那十幾頭龍犀都小心謹慎的走了過來。
聚在一起後,犀群互相摩擦低鳴交流著。
上官宇利用無心超感官極力判斷著犀群所交流的內容,大致內容就是,上官宇在犀群中已經被樹立成神的形象了,並且能治好首領的兒子,而首領就是和上官宇糾纏到現在的大龍犀。
大龍犀吼叫了一聲咬著上官宇的衣角,示意他跟著它一起走。上官宇夾雜在犀群的中間,犀群在大龍犀的帶領下浩浩湯湯走在大草原上。
龍犀雖然以素食為主,但也是草原上兇猛的野獸,包括雪豹等肉食動物在內都遠而避之。此刻,眾多野獸都遠處圍觀,不敢靠近。
犀群大概走了有兩三分鐘,在一個草叢中發現了那頭“犀太子”,是一頭幼犀,奄奄一息的躺在草叢中,邊上一頭成年龍犀守護著,估計是幼犀的母親。
上官宇走上前去,看了看幼犀,只見它的腹部有好大一塊傷口已經腐爛,扒滿了蒼蠅,惡臭撲鼻。
原來是受了外傷,只是不知道這幼犀是如何受傷的,由於時間拖的太久得不到及時治療已經感染潰爛化膿了。
看到此情此景,上官宇也有點手足無措了,首先他沒學過醫,更別提獸醫了,他對於醫學最起碼的常識都不懂。
其次,身邊連最起碼的抗生素之類的藥品也沒有,你讓他如何去治療啊?
雖然他治好了小武的眼疾,也治好了防風的腿疾,但這二人都是由於中了魔法負能量傷害才落下的疾病,上官宇給他們治療的時候只需要祛除他們體內的殘餘魔賭即可。
而現在,這幼犀可不是魔法損傷,而是真真正正的自然傷害,這讓上官宇他如何去治呢?
上官宇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放在幼犀的腦袋上,運起無心超感官之潛微入細,以探測幼犀體內的傷情。
其實他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不知道能否探查出受傷原因,畢竟這是自然受傷,不是魔法傷害。
如果病人是中了魔法傷害或者是魔毒,那麼他用神法探查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發生神法和魔法的碰撞,也就能順利查出病灶病因。
但是現在他所要看的“病人”是自然受傷,所謂的自然就是沒有神魔的干預,神法探測無法發生神魔對撞,所以純粹利用神法探測,是很難查出幼犀的傷情的。
即使如此,上官宇也要決定一試。
神法氣場如涓涓細流般源源不斷湧入幼犀體內,又在幼犀的體內匯聚在一起湧向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