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和孫鐵頭一下子就鬧僵了,春天在中間打圓場說道:“孫團長,你別看咱們王二蛋團長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是他人這個人剛正不阿,是非分明,嫉惡如仇,犬國小狗子畜生不如,咱們的王二蛋也特別的恨小狗子,可是咱們是堂堂大龍國人。我泱泱大龍國,禮儀之邦,豈能做出小狗子的那種畜生行徑的事情來呢?所以二蛋團長才會如此發怒,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生氣了。”
春天的這一番話,看是在幫上官宇解圍,實則是在暗罵孫鐵頭魂淡不如,而孫鐵頭能聽不出來?被他暗諷的說不出話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聽春天說完,無奈之下便說道:“那就不能和我好好的說嗎?他涼的老子也是心疼弟兄們好不好?”
春天又問:“那你還鼓勵弟兄做這種令人不齒的事情了嗎?”
孫鐵頭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行了行了,我回頭就和兄弟們說,哦不,李團副……”
“在!”
“立刻通知全團,再也不準幹這種齷齪之事了,即便是對待小狗子也不能這樣!快去!”
“是,團座!”孫鐵頭的團副答應著就傳達命令去了。
春天又拉了拉上官宇的手說道:“我說你那倔驢脾氣能不能低下頭啊?”
上官宇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孫鐵頭說道:“行了,剛才是我有點著急了,鐵頭兄,對不起了,你多擔待點啊。”
這孫鐵頭也是聰明人,他知道上官宇厲害,以後搞不好還要指望他,所以也不想把關係搞的太僵,便打著哈哈說:“好說好說!”
說罷,便又掏出香菸抽了起來。
“又抽菸,他涼的真臭!”上官宇罵道,孫鐵頭則哈哈大笑,看來他脾氣也還好,剛翻臉,立馬就和好了。
再看看對面幾個犬國女兵,上官宇說道:“春天,跟她們說,她們現在是俘虜了,要她們立刻放下武器!”
“可是她們只有手中的剪刀啊。”
“那不是武器嗎?快說。”
“是,團座,”春天說著便用倭語和她們說話,誰料她們幾個卻一個勁的搖頭,又哭又鬧的。
看她們頑固不化的樣子,不由得來氣了,上官宇從邊上士兵手裡拿過一把槍來,槍口對著女俘虜。
春天驚訝的問:“你要幹什麼?殺死她們嗎?”
上官宇說道:“行軍打仗,帶著她們是個累贅,不如解決了事,你和她們說。”
春天搖著頭說:“不可以殺俘虜的啊。”
“啊呀,你咋又婆婆媽媽起來了啊,我殺了嗎?我只是要你和她們說,快說!”
春天無奈,只得用倭語和她們說,剛說完,就看到她們幾個哇啦哇啦哭著,有兩個跪下來求饒,其中一個拉著跪著的人好像是在罵她,情緒非常的激動。
“啥意思啊她這是?”上官宇不解的問。
春天回答道:“都不怕死,那個罵人的女的說她們是聖戰女兵,不可以丟敵國的連,不可以給低賤的龍國人下跪,寧可站著死,也不能跪著活之類的。”
上官宇不由笑了:“他涼的還真能說啊,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