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夏小米說塗丹跑了,上官宇也是大吃一驚,想著塗丹被他打掉了下巴,還廢了一隻手,已經是重傷在身,極度虛弱,如何能逃跑,除非有內應劫獄。
如果那樣的話,塗丹可能會糾集舊部,再次叛亂,那就又是一番麻煩。
上官宇趕緊起來,打算去一探究竟,火雲也被吵醒來,問明原有也跟著起來。
夫妻二人和夏小米一起來到監牢裡,巴利已經在那裡了。詢問獄卒才知道,今天早上換值的兩個獄卒來換班,就發現牢房裡一片狼藉,昨晚當值的兩個獄卒倒在血泊裡,一個沒了下巴,一個斷了胳膊。
掉下巴的那個已經死了,斷臂的那個昏迷不醒,被抬去治療了。
看到巴利,上官宇問道:“可汗,咱們軍中可發生了叛亂?”
巴利搖了搖頭說:“目前還沒有叛亂訊息,陛下是懷疑有人劫獄?”
上官宇點點頭說:“塗丹重傷,身體虛弱,很難在連傷兩人的情況下逃獄的。”
巴利也點了點頭。
夏小米在邊上說道:“可是他們也太殘忍了吧?居然把別人的下巴都打掉了……”
夏小米說到這,不由看了眼上官宇,憋住沒再說了,因為上官宇就是用鐵血暗器將塗丹的下巴給打掉的。
當時上官宇也不曾想到這鐵血暗器會是這麼的霸道。
聽夏小米如此說,上官宇一怔,說道:“他們為什麼要打掉一個獄卒的下巴?”
然後仔細的檢查這牢房,只見地上,稻草裡,牆壁上,柵欄上,到處都是血漬,還有一條斷掉的胳膊。
上官宇撿起斷胳膊看了看,讓他感到驚駭的是,這隻胳膊的手背居然有一個洞,驚道:“這個斷臂不是那個獄卒的,是塗丹的!”
眾人也是無比的驚駭,巴利問道:“他們劫獄,為什麼要砍掉塗丹的胳膊?”
上官宇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剛說完不知道,他有嘀咕了一句:“不可能。”
夏小米問:“什麼不可能?”
上官宇將斷臂交給身邊一個士兵,說道:“拿著。”
那個士兵嚇得不敢拿,上官宇瞪了他一眼:“打仗殺人,哪天沒有私人?怕什麼?去找塊布包起來!”
那個士兵這才顫抖著接過斷臂,上官宇又在沒了下巴的這個獄卒身邊蹲下,仔細觀察著,片刻說道:“你們有看到他的下巴嗎?”
換值的獄卒搖頭表示並不曾見,上官宇說道:“趕緊的,整個牢房,還有外面都給我仔細的找一找,半個時辰內找不到的話,就不用找了!”
聽上官宇下令,立刻士兵們都開始找了起來。
夏小米問道:“上官哥哥,你想到了什麼嗎?”
“暫時還沒有,”上官宇說道,“我們去看那個斷臂的兄弟,看他醒來沒有,現在只有他是唯一的目擊證人了。那個拿斷臂計程車兵呢?和我們一起來!”
眾人來到醫舍,獄卒乙躺在病榻上,仍然昏迷沒醒,斷臂處已經包紮住了,好幾個郎中正在給他會診。
看到這樣的情景,上官宇很滿意,這說明巴利很重視這個傷員。
看到上官宇把斷臂也帶來了,夏小米疑惑不解的問:“上官哥哥,你是要把他的胳膊給他接上去嗎?”
“你開什麼玩笑?”上官宇說道,“別說這不是一個人的胳膊,就算是一個人的,也無法接上啊!”
夏小米笑嘻嘻的說:“我就說嘛。”
來到昏迷的獄卒乙跟前,上官宇調出單兵電腦,說道:“月牙,檢查這個斷臂和傷員是不是同一個人。”
月牙說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