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華新離開許丹家,旋即便在一個空曠的地方把華洋從永珍山河圖之中送了出來。
華洋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華新,兩個眼圈頓時紅了起來。
“哥哥,你不要再走了好麼?”
華洋委屈的望著華新,一臉的委屈和傷心:“我好怕,嗚嗚,我好怕。”
“別怕別怕,這不是還有我嗎?”
華新揉著華洋的頭道:“這兩年我昏迷,媽媽和爸爸吃了太多苦,給你們添了這麼多麻煩,哥哥也是時候該扛起這個家了,也苦了你了。”
“哥哥,你不知道。”
“你昏迷的時候,媽媽每次替你餵飯,你都吃不下去,只能喝點米湯,看著你一天又一天的躺在床上彷彿一個活死人一樣,媽媽就以淚洗面,爸爸雖然不說話,但是卻整天整天的悶頭抽旱菸,兩年下來連手指頭都燻黑了。”華洋哽咽的說道,“還有鄉親們都在看我們家的笑話,說什麼我們家出了個重點大學生,還不就那麼回事,一點不聽話,去了城裡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讀書都讀到狗身上去了,還去混社會做鴨子,和人搶小姐被人打成了植物人,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孩子,看勞資不打斷他的腿,打死他,勞資就當沒生過他。”華洋委屈的說著。
華新沒有說話,聽著華洋說著。
兩年了,華洋一個小菇涼,肩膀上承受了太大的壓力。
小小年紀就輟學打工,貼補家用,甚至還被人當作還款的籌碼,要逼她嫁個一個傻子,如果華洋真嫁給了一個傻子,她這輩子也都毀了。她心裡委屈和心酸彷彿找到了宣洩口一般,一咕嚕的倒了出來。
整個人哭的雨帶梨花,華新心疼的擁住華洋。
“好了,好了。”
“別哭了,這不是還有哥哥嗎?”
“哥哥怎麼會看著你們受委屈呢?這個家,還有哥哥呢。”華新揉著華洋的頭,安慰道。
“好了,都大菇涼了,還哭鼻子。”
華新故意打趣道。
雖然被打趣,但華洋任然抽泣著,不過,卻有所收斂。
“走吧,我們回家,免得媽媽和爸爸擔心。”華新摟著華洋的肩膀,稍稍用力搖晃道。
“嗯。”
華洋這才止住哭聲,不過,眼角任然紅紅的。
“洋子啊。”
“你還想讀書麼?蓉城七中?”
華新不想華洋再去想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由轉移著話題。
“想又能怎麼樣?”華洋落寞的說,“以家裡現在的情況,不說拿不出去蓉城讀書的學費和生活費,我都輟學了一年多了,就憑我的學習成績,哪還能去得了蓉城七中這樣全省最好的高中,那裡的重點班級就連最後一名都能考上二本線,大部分的同學都能考上重點線,就連全國最好的華清大學和燕京大學都能考上好多個,就我,還是算了吧。”
“什麼算了。”
華新摟著華洋的肩膀用力道:“輟學一年怎麼了,就憑我們洋子的學習能力,分分鐘追上他們,考上什麼華清大學還有燕京大學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蓉城七中,我不想了,我能讀書就好了,爭取好好學習考上一個二本。”華洋期盼的道。
“不。”
“我們就讀蓉城七中了。”
華新拍著胸口,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倒是想,不過我的學習成績……”華洋眼神落寞。
“沒事。”
“這幾天我不是沒有回家嗎?其實,我就是來城裡辦事了。”華新拍著華洋的肩膀道,“哥哥已經和蓉城七中的校長說好了,給你一個蓉城七中的名額,而且還送你到最好的班級裡面去。”
“哥哥,你就吹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