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校長是急性心肌梗塞,冠狀動脈粥樣硬化。”
“需要儘快就醫進行手術,你們就不要再折騰嚴校長了,讓他能夠堅持到醫院進行手術。”張教授不由扭頭撇了一眼韓馨和華新兩人,眼神從空乘小姐韓馨身上略過,落在了華新的身上,以一副教訓的口吻說道“你如果真是一名醫務工作者,就應該知道急性心肌梗塞,冠狀動脈粥樣硬化必須儘快就醫進行搭橋手術,否則病人會因為供血不足,出現各種缺血癥狀,從而死亡!”
“心肌梗塞而已,只需要一針,何須手術!”華新撇了張教授一眼,淡然的道。
“呵呵。”
“心肌梗塞,還而已!”
張教授被站立著的華新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以及他那副傲然的,目空一切的態度給惹惱了。
“年輕人,不懂只能說明你無知,但不懂裝懂還視病人的生命如兒戲,那便說明你心術不正,根本就不配成為一名醫務工作者,缺乏醫德,你的良心究竟是黑的還是紅的!”說道最後,張教授不由冷豔質問起華新來。
“呵呵!”
華新冷然撇了一眼張教授:“你治不了,不代表別人治不了。你治不了,那隻能說明你無知。但你治不了,卻不允許別人插手治療,只能說明你心術不正,缺乏醫德,心中只有自己的臉面和權威,而似病人的生命如同兒戲,你的良心究竟是黑的還是紅的!”華新原封不動的那張教授的話給送了回去。
“哈哈哈!”
張教授怒極而笑,旋即失望的搖了搖頭。
“年輕人究竟太年輕,雖然年輕是你的資本,但終究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小夥子。”
“人家張教授可是東海人民醫院心肺科的權威磚家,幾十年的從醫經驗,聽他一席話,你終生受用。”
“是啊。”
“遇到張教授這樣的權威磚家,你有幸請教一二,那是你的榮幸,在你以後的從醫生涯中,必定受用無窮!”
……
知道張教授身份的那些商務艙裡面的乘客紛紛衝著華新勸說道。
“哼!”
張教授聽著身邊那些乘客的勸諫,內心就不由傲然起來。
他驕傲的仰起了頭,用下巴對著華新,俯視著華新,一臉輕視。
“怎麼樣了!”
乘務長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向張教授道:“嚴校長的情況如何了?”
“急性心肌梗塞,冠狀動脈粥樣硬化,必須儘快送進醫院裡面進行手術,時間耽誤的越久怕是越危險。”張教授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已經聯絡過機長和東海航空公司了。”乘務長撇了一眼地上臉色蒼白,捂著兇口一臉痛苦表情的老人道,“東海航空公司已經決定,以乘客的生命安全為第一要素,機長正在聯絡排程,看具體情況是返航,還是前往最近的機場停機,然後把嚴校長送進醫院進行手術!”乘務長連忙說道。
“儘快吧。”
張教授嘆了口氣道:“希望嚴校長能夠堅持更長的時間吧,否則……”
“不用了!”
“一個簡單的心肌梗塞罷了,那需要這麼麻煩,返航或者中轉,轉來轉去的太過麻煩!”華新淡淡的說道,旋即就蹲在了嚴校長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