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麼堵?”楊老師翻了個白眼,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是洋子和珺瑤兩人的學習成績能夠迎頭趕上,就是華青燕京大學想考都能考的上。”
“噗嗤。”楊老師氣惱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險些噴了出來,“你逗我?”
“那我們打個堵如何?”華新笑道。
“打賭就打賭。”楊老師被華新的大言不慚給氣笑了,“不是我看不起洋子和珺瑤兩人,但是就以洋子和珺瑤兩人基礎,什麼華青燕京大學就不說了,能不能……”楊老師沒把話說出來,也是顧及華新面子。
“呵呵。”華新笑道,“楊老師就拭目以待吧。”
“才怪。”楊老師翻了個白眼。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那我們就打個賭唄。”華新笑道,“就拿一模考試為準,如果沒趕上,我也不讓洋子和珺瑤兩人拖累了你們班級的升學率,如果趕上了呢,那你要怎麼說呢?”
“陳誠的跳樓給了我們很大的震動,我可不希望洋子和珺瑤兩人有什麼事情,可不是想要趕走兩人。”楊老師道。
“那我們就打個賭?”華新笑著凝視著楊老師。
“好好好。”楊老師實在被華新的話給氣到了,“如果沒趕上我也不趕她們走,體驗一把高三的緊張學習,對她們也有好處。如果趕上了,你說怎麼樣都行。不過,我才不行。”
“哈哈,你信不信無所謂,你看著就是了。”華新笑眯眯的看著楊老師,伸出手道,“擊掌為誓。”
“還怕你不成。”楊老師說著就伸出了手同華新擊了一掌,只不過擊掌之後,她的手就被華新旋即握在了手中,笑眯眯的看著她的手,然後又看向她。
“華醫生,請你自重。”楊老師不由抽了抽手。
“楊老師,你有病。”華新握著楊老師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笑眯眯的道。
“你才有病,鬆手。”楊老師氣惱的瞪著華新。
“楊老師,你有病而且還很重。”華新不僅沒鬆手,反而就那麼揉著她的玉手。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楊老師氣惱的瞪著華新,“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華醫生,你再不鬆手,我就叫了。”
“呵呵。”
“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搭理你。”華新不由邪惡的道。
“你去死吧。”楊老師不由伸腳就朝著華新踹了過去。
“嘿嘿。”華新哪裡不知道女人的招數,雙手一夾就夾住了楊老師從桌子下面踹踹過來的腿。這入冬的天氣了,她也同一般的女人一般穿著長靴,露著大腿。
“你最近肝火很旺,是不是每天晚上輾轉反側,總是睡不著,容易失眠。”華新抓著楊老師的手,雙腿夾著楊老師的腿道。
“是又怎麼樣?”楊老師感受到華新的鹹豬手,不由怒視著華新,“關你什麼事,無恥,再不鬆手,我就喊了。”
“當然關我的事啊,你是洋子和珺瑤兩人的老師,如果你身體不好,那豈不是耽誤她們兩人的學習。你如果不好好教她們兩人,她們兩人考不上華青和燕京大學怎麼辦?”
“況且我是醫生,你不能諱疾忌醫啊。”華新笑眯眯的道,“你這病啊,是陰盛陽衰之症,虎狼的年紀,旺盛很正常,可是太旺盛了,不能憋著啊,身為一名醫生,我自然得為病人分憂解難。”
“你無恥。”楊老師一聽,哪裡不知道華新說得是什麼。
“身為一名醫生,要時刻為病人著想。”華新笑呵呵的道,“你需要我,你的病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待我們好好的深入交流一翻即可。”
“無恥,流氓。”楊老師旋即抽手踢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