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骨外科劉主任和普外科黃主任兩人看著這一幕,心中很是不爽和窩火,覺得自己太特麼窩囊了。就想要站起來拉著自家的老婆回家,可兩人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了,也說不了話了,只剩下眼珠子可以左右轉動著了。
“怎麼回事?”
“我這是怎麼了?”
骨外科劉主任和普外科黃主任兩人心裡吶喊著。
可是無論他們兩人如何吶喊,都一絲一毫也動不了。
兩人眼珠子不由轉動著,向著彼此看了過去。
兩人透過眼角的餘光自然發現了對方的情況。
僅僅一個眼神,兩人就讀懂了彼此間的意思。
“怎麼會這樣?”
“我動不了了。”
“他也動不了了?難道我們都癱瘓了嗎?”
“這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骨外科劉主任和普外科黃主任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慌。
“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回事啊。”
骨外科劉主任和普外科黃主任心中咆哮著。
可是,沒人給他們兩個人解釋,兩個人心中恐慌著,卻只能透過眼神來表達著自己的意思,或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兩人心中瞬間就想到了華新,不由希冀的向著華新看了過去,希望這邊的動靜能夠吸引華新的注意力。
“哇。”
華新同骨外科劉主任的老婆王詩和普外科黃主任的老婆夏紫雨一起喝了一杯交杯酒,不由爽快的叫了起來,“哈哈哈,從來不知道酒也可以這麼好喝。”
“劉老歌,黃老哥,原來就還可以這麼喝啊。”華新不由嘖嘖的看向骨外科劉主任和普外科黃主任兩人。
“小弟,你這樣就覺得酒好喝了啊,太沒見識了吧。”骨外科劉主任的老婆王詩不由慵懶的斜靠在華新的身上,一隻手挽著華新的胳膊,媚`態醉`態都呈現了出來。
“是啊,小弟,喝杯交杯酒你就開心成這樣,那要是還有其他更好玩更好喝的酒,你喝麼?”普外科黃主任的老婆夏紫雨也挽起了華新的胳膊,媚眼如絲的道,還用手指摁著華新的臉蛋。
“喝啊,當然喝啊。”華新大義凜然的道,“大不了就是醉死嘛。”
“嘿嘿,那好。”普外科黃主任的老婆夏紫雨就不由滿了一杯酒,就放在了自己的兇口上,那深深的溝壑,放下一小杯白酒,還不是穩穩當當的。
“怎麼樣?這酒想要喝麼?”普外科黃主任的老婆不由抬頭挺兇,驕傲得俯視著華新。
“啊……這酒啊,想喝倒是想喝,可是這酒這麼喝,黃老哥不會生氣麼?”華新不由扭頭看向普外科黃主任道,“老哥,這酒我能喝麼?”
普外科黃主任早就被華新使了陰招,現在根本動也不能動,話也不能說,只能移動著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