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主子滾出來!”
思召怒喝了一聲踢倒守門的侍從,手中長劍發出森冷的光,那兩人叫嚷著連滾帶爬地闖回府裡。
“哼!”
獨孤慕語冷哼了一聲御風翻過高牆,孑然立於正中的屋頂之上,恰逢閔旻從屋裡走出。
“司雅嫣!”
陰冷的聲音自上空傳來。
閔旻如受了驚的鳥一樣猛地回過頭,只見獨孤慕語提著劍立於屋頂,面上的笑如嗜血的修羅一般。
“來人啊!有刺客啊!”
思召尾隨那兩名侍從而至,閔旻身旁的小婢子叫嚷起來,閔旻卻已癱坐在地。
“司雅嫣,告訴你的奴才,我是什麼人!”
獨孤慕語冷冷地笑著,雙腳一提人便欺近了閔旻跟前,那張美麗的臉下面藏著的真正面孔,她可再熟悉不過了。
閔旻發著顫,半響也說不出一個字,獨孤慕語冷冷的勾起唇角,手中的長劍便劃破了她的臉。
“啊!”
一聲慘叫隨之而至,閔旻捂著臉往後躲去,鮮血自她的指縫溢位。
如此殘忍地毀了她的臉,是過分了些,但那也是她自找的!畢竟,這張臉皮,本就不是她的。
“你雖然是王妃,可你也不能平白無故地刮破我家小姐的臉!”
主子不是個東西,奴才卻是個忠心的奴才,那便給她個痛快好了。獨孤慕語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長劍一轉將她敲暈了過去。
這院裡大大小小的奴才早已聞聲圍了過來,卻無一人敢向前。
前有獨孤慕語後有思召,閔旻一人孤立期間,破了的臉被鮮血和淚水染著,漸漸地露出了原來的面目。
那張臉,可是逼了她十數年!
“司雅嫣,你以為一張假臉便能瞞天過海了?起先若不是我失憶,我豈能容做禍活到今日!”
司雅嫣攥著脫落的麵皮哭喊道:“司慕語,你想怎麼樣!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
“不怕我?你背後的人就這麼靠得住?你以為當年他能將你從刑場救出,今日就能從我的劍下救下你嗎?”
“做夢!”獨孤慕語毫不客氣地驅劍又往司雅嫣的臉上劃了一刀,又是一聲痛苦至極的慘叫。
“啊!司慕語你個禍害,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司雅嫣哭喊著便朝她撲過來。
過了這麼多年,司雅嫣這廝不變的只有嘴皮子功夫,不變的是骯髒的內心。獨孤慕語不欲與她廢話,長劍直指她的胸口而去。
這時一陣疾風略過,一把短劍朝著獨孤慕語襲來,她急忙躲閃,司雅嫣卻被幾人架到了後頭。
對上的她的人,正是禤逸。
他輕挑著眉笑道:“小慕語,你這臭脾氣可真要改改了。”
司雅嫣背後的人是禤逸,獨孤慕語半點不覺得意外,畢竟禤逸從來都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他那麼相除了魏文琰,安插一個恨她入骨的司雅嫣在旁也是再合適不過。
話不投機半句多,獨孤慕語可是半句廢話都不想再說,一個起身便持著劍直奔後頭的司雅嫣而去。
思召攔在前與禤逸對打了起來,可護著司雅嫣的幾人也都是個中高手,獨孤慕語廢了好些功夫才將那幾人打散。可思召難敵禤逸,也隨之敗下陣來。
禤逸一個閃身便攔到了司雅嫣面前,面上掛著痞笑:“我好歹救過你一命,我也不要你還我什麼,你就當她已經死了便好。”
“救我?不要忘了,當初也是你逼得我服毒自盡!她的命,我非取不可了!”獨孤慕語發了狠,出招用盡全力招招要命!
饒是禤逸是難逢敵手,對上獨孤慕語時也顯得極其吃力,都說這最毒女人心是半點不錯啊!禤逸怕輸了難看,便喚起埋伏的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