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如果你現在讓位給你大兒子汪虎,就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你開什麼玩笑?汪虎才十六歲,怎麼能擔此大任?”
“老子沒開玩笑,古代幾歲登基當皇上的多了,再說還有我輔佐呢,你說吧,讓不讓位?”
“就算我讓位,他能服眾嗎?能管好堪古拉嗎?”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讓位就是了。汪虎當鎮長和司令,我和彭斯當副司令和副鎮長。”
“你認為可能嗎?其他人會答應嗎?”
“哪個敢不答應?這些人不是在這裡嗎?你們哪個不同意?嗯,說呀,哪個不同意?哦,忘了告訴你們,你們全部被免職了。”
“你……我什麼時候免他們的職了?”
“哈哈,我代你宣佈的。還有一到五營營長,全部免職,由我的人擔任。”
“你 你 你這是作亂犯上,你不會得逞的。”
“什麼?我沒聽清,你給老子再講一遍看看?”敏覺走到他跟前,用槍頂著他額頭說。
他三老婆假惺惺地勸道:“老爺,你就聽敏覺的吧,將位子交給汪虎,我們以後享清福算了。”
“你給老子閉嘴,你這吃裡扒外的東西,枉費老子這麼多年寵你,敢勾結外人來害老子。”他恨恨地罵道。
“你寵我?老孃這麼多年小心翼翼地侍候你,老孃得到什麼啦?你偏向你兩個女兒,以為老孃不知道?”三老婆露出了本來面目。
她接著惡狠狠地說:“老東西,這些年老孃受夠了,原以為能母憑子貴,沒想到你這麼偏心,還想將家業交到女兒手中。”
“敏覺,別同他廢話了,將他們全殺了,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了,哈哈……”她狂笑道。
其他人聽了,都覺得頭皮發緊,沒想到她是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胡佑民見武鴻遠和林峰沒有抓來,稍微心安了一些。
進來後,他一直在尋找制服敏覺的機會。當敏覺背對著自己時,他有信心能將他制服,可惜自己的手被綁住了。
他向汪海桃靠近,用綁住的手去解她的繩子,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制止了他,她先解他手上的繩子。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敏覺和汪英豪身上,沒有人注意他倆的小動作。經過幾分鐘的努力,終於將他手上的繩子解開了。
聽到汪英豪三老婆說要將他們全殺光,他正準備動手,這時從外面傳來林峰的聲音:“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你們這是叛亂,是死罪,如果你們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否則不但你們要死,還要誅滅九族。”他透過擴音器喊道。
丹拓、溫梭等人一聽,大喜過望,勸說警衛團計程車兵放下武器投降。警衛團的人有些慌亂,都看向敏覺。
他揮舞著手槍說:“怕什麼?這些人在我們手中,他們不敢攻進來,告訴外面的人,馬上退兵,不然我們殺死這些人。”
一個士兵走到門口喊話,敏覺回到虎皮椅上坐下。突然他身後計程車兵用槍頂到他後腦上,大聲說:“都別動。”
一些士兵調轉槍口,對著另一些士兵,大廳內的情勢發生逆轉。敏覺大喊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想造反?”
苗倫站起來說:“想造反的人是你,胡顧問早防著你了,你果然是狼子野心。”一個士兵上來給她解開繩子。
“呯”地一聲槍響,一個想偷襲的警衛團軍官,被潛伏進來的特戰隊幹掉了,武鴻遠帶著人衝進來,將叛軍全部拿下。
敏覺臉色蒼白,不甘心地大叫:“不可能,你們怎麼敢背叛我?”丹拓冷笑道:“就許你背叛汪司令?”
這時林峰進來了,向胡佑民彙報情況:“二營開始向司令部靠近,被一營攔下後,駐紮在原地不動,其他營目前沒有異動。”
“這裡留下一個連,你帶二個連回去,和吞欽一起監視二營。”林峰領命出去。
他活動了一下手腳,對汪英豪說:“司令,這些人怎麼處理?”汪英豪嘆了一口氣說:“你來處理吧。”
“我老了,確實該讓位了,我也不想看到骨肉相殘,你看海桃和可心哪個合適接我的位子?”
胡佑民明白他的意思,希望自己不要對汪虎和汪龍下狠手。他點點頭,對副官說:“通知各營連以上軍官,副鎮長以上官員馬上到司令部來召開緊急會議。”
副官馬上讓通訊兵聯絡各營,讓衛兵去通知住在附近的人。這時三老婆撲通一聲跪在汪英豪面前哭道:“老爺,我錯了。”
“看在我們多年夫妻份上,看在我為你生了二個兒子的份上,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是受了敏覺的矇騙,才做下這種糊塗事的。”
汪英豪一腳將她踢開,厭惡地說:“我一次次地原涼你,遷就你,你不但不知收斂,還變本加厲,做下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兩個兒子都是被你寵壞的,你看看他們現在像什麼樣子?你還有臉說?來人呀,將她押下去,打入死牢。”